“不……不要……”伊清细喘,显然已经动了情。
“口是心非的女人。”他声音嘶哑低缓,猛然扯开她腰间的细带。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伊清呼喊一声,他带着炙火的吻紧随而落,让她身子瞬间僵直,一动不敢动。
“莫景寻,别这样……”伊清红唇微启,意识虽然有些迷乱,但她还是保持一丝理智:“你身上还有伤,不宜……不宜此事。”
莫景寻邪魅勾唇:“为夫的身上的伤早已痊愈,更不会耽搁此事。”
“可是,可是……”伊清心存忧虑,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莫景寻径直封吻住,将剩余的话噎回腹中。
渐渐的,她被他撩拨的意乱情迷,如陷馄饨,完全不知自己想要什么,只是无意识地喊着他的名。
“你不想要我吗?但我想要你,想了很久很久。”他在她耳畔柔声喃语:“小伊,给我好吗?”
她羞涩难当,望着他满脸的恳求,她又不忍心拒绝,于是微微朝他点了点头。
莫景寻欣喜难掩,心头一下子滚烫若焰般燃起,幽声道:“今夜,为夫一定让你难忘。”
伊清心中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但是后悔已然来不及。
十指交缠紧扣,床帐随风垂落,夜色随之层叠,二人缠绵悱恻,暧昧的声响时缓时急,绵绵不绝。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伊清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是酥麻酸软,所有体力被某人榨的一点不剩。
说起上次房事他倒还算温柔细腻,这次却变得如此强势狂猛,如此让她措不及防。
眼睛微微眯开一条缝,咦,某个禽兽男人不在。伊清心间一喜,掀开被子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一步一步走向房门。
在她刚要打开房门之际,只见门突然被来人一把推开。
乍一看,这不是一夜中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某人吗?伊清不禁磨牙:“你又来作甚?”
莫景寻温润如玉的俊脸上挂着一抹暖笑,看着伊清脸上仍带着未曾褪去的疲惫,他金眸中飘过自责,神情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小伊,昨夜……昨夜我失控了,你现在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伊清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有脸问。”
莫景寻不以为然地斜勾薄唇:“你都说了,为夫做的是好事,如此这般,为夫为何会没脸问?”
“你……”最近他口舌愈发犀利了,她都快不是他的对手了。伊清被他此话堵的一噎,只得愤愤看着他。
“再说,为夫做这件事的时候,夫人有好几次都是一脸享受哦。”他邪魅轻笑,看着伊清的眼中尽是熠熠的暧昧,毫不害臊地说道。
伊清眼中飘过一抹羞愠,失声否认:“我才没有。”
“是吗。”他淡语,明显不相信,勾住她的肩膀。因为伊清此刻的身子非常虚软,经他这一拉扯,她自然而然地栽入了他的怀中,任由他身上的薄荷药香将她包裹席卷。而后莫景寻俯在她耳畔,轻声低问:“若你没有,昨夜是谁……嗯?”
伊清被他紧锁在怀中,小脸瞬间爆红,如熟透的蜜桃能掐出水来。她咬着唇,羞嗔地仰视着他:“这种露骨之言你都能说出口,节操真是碎了一地。”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夫此生有小伊作陪,还要什么节操。”说着,他倾身啄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没羞没臊。”伊清冷哼,心中却甜蜜无限。女人嘛,都爱听甜言蜜语,她也不例外。
“主子,你让属下熬的药好了。”叶揽端着一碗药进了屋。
看着相依相偎如胶似漆的二人,叶揽笑的红光满面,暧昧异常。
“药?什么药?”伊清眼看着叶揽将药放下,她皱眉抬头,下意识问莫景寻:“景寻,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莫景寻脸色有些不自然,随即掩唇轻咳,一时居然不知怎么给她说。
看着满脸疑惑的夫人与不知如何言表的主子,叶揽想笑却又不敢笑,只得紧紧捂住嘴,奈何不争气,最后还是憋不住笑出了猪叫声。
莫景寻侧眸,狠狠瞪了叶揽一眼:“再笑,本座就把你的嘴缝上,做成蛇食。”
叶揽一听主子要把他做成蛇食,脸色一僵,乖乖止住了笑。
伊清微微从他怀中挣开,定定地看着叶揽:“叶揽,你这药,是给景寻熬的吗?”
她很清楚的记得,景寻虽然外伤已愈,但内伤仍未痊愈。所以伊清认定,这碗药是给莫景寻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