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好小晁他们,伊清又紧忙跑到南宫昭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端起饭桌上红彤彤的浆果汁液,而后又扯过一个纯白色的布料。
在她刚将白色的布系在南宫昭脸上的时候,蒙面人刚好杀气腾腾的一脚踹开房门,看到受到惊吓的伊清与半躺在地上的南宫昭,他们显然一怔,不明什么情况。
不过只是那么一瞬,很快,蒙面人冷声问伊清:“地上的是你什么人?”
伊清虽然表面惊慌,实则她心底保持着冷静。
“他是……我……兄长。”伊清故作受了惊吓的模样,颤着声音回答。
“哦,是吗?”蒙面人显然不信,刀尖不安分的摩擦着地板,冒出闪闪的火光。
伊清双眼紧盯着他那把刀尖,“是。”
“他若是你长兄,为什么要遮着脸?”蒙面人冷笑,几步走到南宫昭跟前,想要挑开南宫昭脸上的遮面布,关键之时伊清紧忙开口道。
“这位侠士,他确实是我兄长,可惜他身患顽疾导致面容极丑,怕遭人嘲笑才遮面示人的。”
“我倒要看看他的面容有多丑。”蒙面人道。
伊清眼含幽光,出口道:“我这兄长得的是时疫,如果你们不怕沾上晦气尽管看,尽管看……”
蒙面人一听是时疫,有些犹豫。脸上多了些嫌恶,脚步甚至下意识的往后缩。
这时,另一个矮个头的蒙面人瞪着伊清道:“我问过了店小二了,他们今天根本就没见到戴遮面布的人来这吃饭,由此可见,这个女人她在说谎!”
语毕,那个蒙面人直接挑开了南宫昭的遮面布。然,在看到南宫昭的面容后,他们脸上浮现惊恐与嫌恶,下意识的连连后退。
这男人的面容,确实奇丑无比,右眼一大块红色胎记,左脸明显溃烂了,像极了时役症状。
“真是晦气。”矮个头蒙面人啐骂。
“我就说吧,他得的是时疫,你们还不信。”伊清撇嘴道。
她不过是在南宫昭脸上做了些障眼法,没想到竟骗过了他们。这俩蠢货,还真是蠢的无可救药,伊清蔑笑摇了摇头。
不料她这副神情却激怒了蒙面人。
“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可疑之人。”蒙面人大喊,而后持刀朝伊清劈去。
见蒙面人动了真格,伊清收回了玩味的心思,一个闪身便躲过即将落到她身上的那一刀。
看到伊清如此轻而易举的躲过,蒙面人不禁恼羞成怒,“妈的,这死女人居然会武功。”
“那还愣着干什么,杀!”
伴随音落,厢房外的那些蒙面人们也一涌而入,他们一起气势汹汹的举刀朝伊清冲去。
伊清冷笑,紧紧攥握十指,每个指隙间都暗藏着银针,毫不畏惧的与蒙面人对峙起来。
说起来,她还真要感谢她的好夫君,每天除了给她喝补药,还逼着她习武。
虽然她学的不怎么好,但她自信,对付这几个蒙面人还是不在话下的,甚至……绰绰有余。
一刻钟后,伊清悠哉悠哉的盘坐在凳上喝着浆果汁。
相比她的满面红光,地上的那些蒙面人可就悲惨了,各个灰头土脸的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只能不住的哀喊着。
“好痒好痒……”
“痒死我了……”
极痒又不能挠的感觉几近让黑衣人们濒临崩溃。
伊清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幸灾乐祸的对他们道:“怎么样各位,软筋散和七觉针的味道不错吧,你们是不是感觉妙极了?”
“该死的贱人,快给我们解药。”矮个头的蒙面人强忍住奇痒,凶神恶煞的朝伊清吼道。
伊清挠挠耳朵,漫不经心的回复:“连贱人都打不过,你岂不是比贱人还贱人?”
矮个头蒙面人险些气的吐血:“废话少说,快给我解药。痒啊……好痒……”
伊清丢下浆果汁,绕有兴趣的看着他们痛苦,她把玩着脖间的昙玉,语气幽幽道:“放心,一会儿你们就不痒了。”
蒙面人们一听,面面相觑一眼,脸上皆浮现欣喜。同时下定决心,只要不痒了,他们就立刻将眼前的女人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不料,伊清的接下来的话让他们瞬间绝望。
“因为不痒之后,你们就会感到巨疼无比,如刀剜那般。何为七觉针?就是让你们先是感觉到痒。然后感觉到疼,再然后就是热、冷、酸、麻、乏等。这七种感觉在你们体内来回交替,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