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当看到她瞳色赤红时,这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忍不住冷骂:“让你偷吃莲煜丹,这下自食恶果了吧。”
“用不着你管,给我滚开!”她竭尽全力的想将他推开,不料突然被他点了昏穴。
一时间,她双眼一翻,无力的瘫软在了他的怀中。
望着怀中的她,莫风卿俊眸中染动着一缕难以道明的情绪,“挽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
吱呀一声,守牢人替莫风卿推开了门,里面的环境尚算干净,却时不时的有寒风吹过。
莫风卿抿唇,将挽渔抱到一张硬床上,其放到上面。他微撩下摆,然后坐于床畔,静静凝视着她。
“疼……”这时的挽渔眉心紧拧,右手忽然捂上左肩,眼角无意识的泛出泪水:“疼,好疼……”
他眸子略微一缩,抬手覆在她肩膀处:“是这里吗?”
他这一碰,似让挽渔受了极大的惊吓,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口中还低喃着什么话。
莫风卿压低上身倾耳听去,未料听到了这么两句。
“脏,脏死了……不要碰我……”
“容瑾,救我……”
区区两句话使得莫风卿脸上显出了一份震惊与苍白,他望着她,霎时多了些怒意和伤痛。
容瑾,容瑾。才一天,她就喊了两次容瑾,自己的女人竟梦呓别的男人。莫风卿深吸一口气,总感觉心中怒火难以压制。
这时,牢房中传来另一个脚步声,莫风卿抬眸看了那人一眼,言简意赅道:“给我莲煜丹的解药。”
长羽驻足,一脸的不情愿,嘟囔道:“还没研制出来。”
“十株冰龙草不想要了吗?”莫风卿扯唇,定定的看着他。
提起冰龙草,长羽急了:“别啊,解药在这儿,给你……”
说着,他急匆匆的从袖中掏出解药,生怕莫风卿反悔,紧忙将其递给他。
“解药给你了,冰龙草呐?”长羽又问。
“在我书柜第三层的锦盒里。”莫风卿头也不抬道。
长羽咂舌:“啧,还藏这么严实。”
“滚出去。”莫风卿冷道。
长羽颇感无趣,怼道:“滚就滚,我带着冰龙草一起滚!”
语毕,长羽一溜烟的消失在了牢中。
莫风卿回眸看向挽渔,将她头部半托起,而后拔掉瓶塞,将瓶中的液体直接灌入她口中。
“咳咳……”
那种极苦的药味直逼着挽渔的喉管,不仅让她难以下咽,还咳出许多药液,顺着她的嘴角流淌。
莫风卿见状抿唇,反手将药饮入自己口中,而后没有任何犹豫的吻上了她,将解药一点一点渡到她口中……
口中的温热让挽渔猛然睁开双眸,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她大惊,疯了一般的推开他。
“莫风卿,你在干什么?”她惊恐道。
难道他还打算强迫她吗?
想到这点,挽渔紧紧环臂缩向墙角处,全身颤抖不已。
莫风卿淡淡拭去唇前的药渍,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冷撂下一句“索然无味”后便离开。
直至牢门被关上,被用铁链拴锁,挽渔才恍然回过神。
索然无味?他是在暗讽她的身子令他索然无味吗?
时间又连着过了三日,莫风卿没有再来过牢里,守牢人照常送饭,冷着脸将饭菜随意往她跟前一放,如同在打发乞丐那般。
自那日哭过后,挽渔始终一言不发的蹲坐在墙角,发丝凌乱,蓬头垢面,连乞丐都不如。
面对眼前的饭菜,她懒得去看,照常晾着,直至风干。
莫风卿听到这个消息后,又惊又怒。这个女人,真会作死,既然她想死,那就由她去吧。
心中是这么想着,步调却很焦躁,不受自控的朝牢房的方向走去。
听到那阵熟悉的脚步声,挽渔抬起苍白的脸,无力扯开干裂的唇瓣:“你来干什么?”
“看你死了没。”莫风卿冷语。
“呵呵……”挽渔轻笑,嘲讽的看着他:“你还没死,我着什么急?”
莫风卿瞬间被激怒,一掌击碎牢门,走至她跟前:“云挽渔,你简直找死!”
挽渔垂眸,漫不经心道:“嫌我碍眼的话,你可以杀了我。”
“杀你简直太便宜你,像你这种叛国叛夫的女人,碎尸万段都难解我心头之恨。”莫风卿扣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