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君这是在做什么？”她问道。

阿香也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听宫里人说，灵君每天都要这么做，说是……说是可以强身健体。”

春姬一愣，穿上鞋子就跑过去了，跟在徐灵的屁股后面。

“婢子也要跟着夫君一起强身健体！”

徐灵诧异的扭头看了她一眼，小妮子居然不怕害羞，这要换做玉姬来，肯定是放不开的。

“好，寡人带你一起。”

跑完步，侍女又呈上了早茶，只是一些简单的面包和奶茶，还有鸡蛋。

牛奶在西周时期就有了，大抵是用于祭祀，但贵族也会拿来食用，奶茶就更好做了，只要有牛奶，茶味很简单就能做出来。

当然，里面没有珍珠。

徐灵吃的也很简单，在春姬眼中，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奢靡，“夫君，这是何物？”

“哦，这是面包，这是番茄酱，你尝一口。”徐灵亲自涂了一片，送入春姬的嘴里。

“哇，真好吃。”春姬开心之至，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摇晃着她那两条小短腿，一边和徐灵享用早茶。

这时，十一如同幽灵一般出现了。

“君上，有一些密报要呈给您。”

春姬和阿香都吓了一跳，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怎么如此神出鬼没。

十一扭过头，淡淡的对春姬鞠了鞠躬，又对阿香眨了眨眼。

徐灵吃完一块面包，拍了拍手上的面包渣，这才回应他：“嗯，拿来给寡人看吧。”

十一拿出一封用华贵丝绸写好的情报。

大抵是一些灵国官员的状况，比如这位上大夫人还没起，就让人炖了熊掌做早餐，那位中大夫亲自去同僚家里串门讨论了一些国事，这位中卿睡觉说了句什么什么梦话，上面记载的清清楚楚。

春姬不敢多看，只是坐在徐灵什么吃早餐，瞥了一眼，心中惊骇了半天。

仅仅这一封丝绸上面，就记载着很多卿大夫和贵族们的生活情况。

徐灵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会儿，‘嗯’了一声，又把丝绸还给十一：“下去吧。”

“是。”

十一走路都没有声音的，顺着庭院，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对于这些事，春姬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能多问。

两人继续吃着早茶。

结果又有好几个人，穿着打扮和十一一模一样，也是拿着各种丝绸，递给徐灵看。

春姬和阿香对视了一眼，更加的惊诧万分。

如今徐灵身边的死士，大多都不经由奴烟来传信，很多人都是和徐灵单线联系。

而在单线的下面还有单线，总之就是一条线，不会有更复杂的配置。

而奴烟在这其中，起到的作用大概是一些调换，人员配置，训练新人等等事务。

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纵然是和徐灵传送情报的时候，奴烟也没有出现在任何人眼中。

如今的他，已经开始完全的隐藏蛰伏了下来，而关于死士内部的管理过程，徐灵每隔一段时间都能收到来自奴烟的汇报。

如今的死士队伍，已经有超过五百人的配置，而徐灵的手，不光在灵国，也同时伸向了楚、吴、越三个距离最近的国家。

很多人徐灵都不用亲自挑选，他把选人的关节交给了奴烟，而这些单线，都不用见到徐灵，甚至都没必要知道有徐灵这么个人的存在。

整个死士队伍，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徐灵只负责和这些单线联系，而其余的，自然有奴烟在中间调配。

比如徐灵远在国君府，随口下了一道命令，说要弄清楚吴国国君今天早上吃的什么。

大概只需要等六七个小时，与徐灵单线联系的死士和眼线就会把这个情报传到他的眼前。

更底层的眼线，甚至连这个命令来自与谁都不知道。

眼线下面还有眼线，如此循环，就形成了一个比蜘蛛网要复杂许多倍的巨大组织。

以灵国如今的财力，想要运转这样一个复杂机构，非常轻松。

作为一个现代人，徐灵非常重视情报方面的发展，他本身就出生在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每天起床刷刷朋友圈、看看微博已经属于常态了。

而这份习惯，自他穿越而来，直到现在，也没有放弃过。

每天早上，都是接受信息的时刻，而这个时间，徐灵非常清醒。

纵然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