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别人来查这事的时候,可能是因为我体型上对他们无形的压力,他们查都不查的就把我当成了凶手,我开始还辩解几句,后来怀疑我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就懒得解释了,反正最后都要打一架,还都打不过我,我就干脆认下了。”
“这里居然还真是考验推理智商的任务啊,不得了,设局的人用脑子了。”
倾月不好意一直受朱老大的跪礼,把人拉了起来。他又实在营养太好长得太高,倾月只能让他坐在地上说话。
“你说说你知道的吧。”
朱老大又感动的嘤嘤嘤了,“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是只有倾姐信我。”
倾月拍拍他的后背,“想不到你还是头感性的猪,快别哭了,讲重点吧。”
“其实,从我来到这个村,我就感觉靳家有问题。靳家有二子,长子就是靳秋白的爹,是个书呆子。次子深居简出,我都在他家住了好多年了,也没见过靳二爷。”
“前两年逢八月十五,靳二爷的门口就会挂上红灯笼,村里其他人家则挂上白灯笼,第二日便会撤下。但从前些日子开始,靳二爷门口日日都挂着红灯笼,村里门口的白灯笼,却是越来越少了。我曾仔细数过,灭掉的白灯笼数量,便是失踪女子的人数。”
倾月似想到了什么,问朱老大:“你可知,这位靳二爷的生辰八字?”
“知道,生于丁卯三月初三。”
“三月三,渡难关,按生辰来看,他应该活不过二十三啊,可看出生年份,他今年已是二十六岁了。”
朱老大不懂这些,只是总被人冤枉是凶手,他开始有点讨厌这个凶手了。
只会躲在自己身后当缩头乌龟。
“哦对了,靳二爷已经几年没出过门了,要不是我每日还做着他的吃食,端回来的也都是空盘子,我都当他是死的了。靳老太爷对外只说二爷身子不好,见不得日光,又要卧床静养,除了他身边的徐管事,别人都不许靠近那屋子。”
倾月可以断定,猫腻一定是出在靳二爷这里。
“从前可有人去查过靳二爷?”
“没有,每次路过这里的人,虽说都会住在靳家,但都是冲着我来的。住一晚,再和我打一架。过分的是,这些人都不和我对话,就直接动手,”朱老大说起这个,又委屈了,“我明明知道这么多线索,怎么就没人肯问上一句,老子就那么像凶手吗?”
倾月面上没敢说,心里默默补了一句,光看样子,他还确实像。
“不是你像凶手,是靳家给出的线索,只说了你来了之后,怪事才开始,大家可不都怀疑你吗?”
“奶奶个熊,老子就说哪里不对,前些年老子在这里都吃不饱了,想换个村子,可靳老太爷说什么都不让老子走,原来是为了给他家挡灾,老子这就去拆了他靳家的房子……”
倾月按住暴躁的朱老大,“这关明显是解谜破案的题,现在恐怕你就是拆了房子,也走不出高老庄了。”
“啥?我不信,还有老子出不去的地方。”
朱老大原地起跳,一蹦数十米高,只冲头顶上而去。
朱老大原是计划着三十米跳的,可也就到了二十多米的高度,朱老大的像撞到了什么,瞬间失力掉了下去。
落地的朱老大,头上就肿起拳头那么大个包,一群小鸟绕着朱老大的头转。
倾月也没想到这人这么虎,拿自己当石头就这么撞上去了。
这一撞,朱老大头上的血条都掉了一半。
这要让玩家知道,估计都会当成是通关攻略了。
趁着朱老大头上小鸟没消失,倾月把朱老大带到靳家人面前,用来增加自己的威慑力。
“靳老太爷,经查实,我已经确认这事与朱老大无关,我和托叔还要打扰几日,直到查明真相,还高老庄太平。”
靳老太爷还是第一次见朱老大被打成这样,看着倾月的眼神都变了。
“姑娘,快请进,我们家有几间空的客房,就是为了路过的人歇脚的,至于真相不真相的,都这么多年了,查不明也没关系了。”
“那怎么行,既然都来了,我不能让托叔无经验而过啊。”
倾月的形象,在托尼心中一下升了一大截,大腿又粗了几圈。
第二日,靳老太爷在前厅设宴,一大家子人都来了。
靳秋白给倾月一一介绍家里的人。
坐在靳老太爷右手边的是靳秋白的爹,依次向右是靳秋白的亲娘,二娘,靳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