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让地上有点湿冷起来,芊芊却连雨伞都没有打就冲了进去,走了好久才到房子后面的窗户下,这里的树很茂盛,水不断地滴落下来,有点阴森恐怖,而且她身上早已湿透,冰凉透心地让她寒颤起来。
突然她看到她的皮箱早已被摔烂,里面的东西全部洒落出来,她又是心疼又是心急地捡起她的东西,找找寻寻,她捡起他们的相框心疼地抱在怀里,然后又开始捡起其他东西,突然那个纯白的信封出现在她面前,上面的字迹早已被水化开。
芊芊颤着手将它捡起,眼泪终究还是流了下来,她对不起言丞谦,所以她没有资格再拥有这些回忆了。
她拖着皮箱回到屋内,湿嗒嗒地身子将地上都弄湿了,却没有人来理她,而芊芊像心死了般拖着皮箱回到一楼的佣人房。
手依然紧紧地握住那封信,那封她一直不敢看的信,关上门后她才跌坐在地上,痛哭出声,眼泪更是将那些墨水冲刷掉,直到她再也看不清,她才颤着手将那封信揉烂,然后扔掉,不舍得的终究还是要舍得。
那晚她湿身和着衣就睡下了,而且睡得极不安稳,恶梦依然缠绕着她,冷汗冒涔让她不自觉地翻滚着身子。
雨后清晨,微凉的天气合着一阵清风吹送着,芊芊混沌地醒来,迷矇的双眼看着陌生的环境,慢慢地才想起昨晚上的事情,齐然希的到来,似乎将一切都弄乱了,她努力地撑起身子,身上的沾稠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突然想走向浴室方向,却发现这里根本不是她原来住的房间,抚了下额际,她才扶着墙壁走出门外,到客厅的浴室去,准备洗个澡才去上班。
撑着沉重的身子她终于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刚才碰到齐然希,只见她不屑地瞅了她一眼,随后不相让地撞了她一下,得意地走开了,芊芊因被她撞到,头晕眩起来,晃得她好难受。
扶着墙壁才一步步地走回房间,强撑着意识出门,上了车后地晕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合上眼靠在椅背上休息,等到了酒店,司机师傅才说:“洛小姐,已经到了!”
芊芊闻声才缓缓地掀起眼皮,双手撑着身子艰难地从车内走出来,晃荡了下,身后的保骠依然紧跟着她,如平日作息她来到咖啡厅里,叫了杯咖啡想提下神,她感觉到很不舒服,于是就趴在桌子上,准备缓一下头晕的症状。
齐然希似乎还不想放过她,铿锵的高跟鞋声敲着大理石地面,清脆有力,尔后她就听到她的声音高亢地响起:“洛芊芊,你真以为你不用做啊!快跟我过来,我有些事情要你处理一下。”芊芊并没有回应她,继续趴睡在桌子上,以为没多久她就会自讨没趣,然后离开。
只是她万万想不到她的心居然那么歹毒,服务生刚拿过来的热咖啡,才一放下齐然希想也没想就端起来,然后倒在她的后背上,顿时芊芊惊叫起身,后背的灼伤让她疼痛不已,拧着脸狠狠地瞪着齐然希:“你到底在干嘛?”
“对不起,我看你那么累,想端给你喝,只是昨晚没怎么睡好,手有些没力滑了下,不好意思哦!”她假意解释,脸上却一点歉意都没有。
芊芊微微地喘息着,后背的灼痛越来越严重,而身边的保骠也不敢轻敢妄动,不动声色地看着,这时夏楠枫如风般扫了过来,啪的一声,红红的手指印在齐然希的脸上浮现,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夏楠枫,事发的有点突然,而芊芊已无暇兼顾其它,跌坐在椅子上,却不敢碰到后背的伤口。
“你这个疯女人在干嘛?”齐然希被打得措手不及,身子后退了几步,还差点扭伤了脚。
夏楠枫犀利的眼神盯着她不以为然地说:“我没在干嘛,只是打了个疯婆子而已。”
齐然希白皙的手捂住被打的脸颊,怒火迎向夏楠枫质问她:“你,你到底是谁?居然敢打我?”那高傲的语气顿时令夏楠枫讥笑起来。
“我只是这家酒店的客人,刚才只是看到某个疯女人用咖啡淋在别人后背,我想你这样的行为已经构成了伤害他人罪,可是要监禁的哦!”齐然希被她说得底气有点不足,又不能反驳什么,顿时恼羞成怒咬着唇扶着脸,丢了个恶狠狠的眼神警告,然后就离开了。
夏楠枫瞪到她离开后,才急匆匆地走到芊芊的身边,关心地询问:“芊芊,你没事吧!是不是很痛啊!来,我先帮你敷些冰块消消肿吧!”
“谢谢你,夏姨。”芊芊隐着痛对她说了声谢谢,身子似乎有点支撑不住了,头晕加上后背的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
很快夏楠枫就将她扶到自己所住的那间套房,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