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失望的从博德医院出来,顾澜直接就回了海鑫公寓。看了眼昨晚谢子安睡过的书房,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很明显,他还没有回来。
不知道死到什么地方花天酒地去了,不回来也好,她也清静清静。
已经是晚上八点过,顾澜打开冰箱吃了点面包就开始网上搜索滇市哪些企业要招人。
既然已经决定不回美国,那么就应该开始计划今后的生活。虽说谢子安给她五十倍的房租,但是为了有一天能把这货弄出去,不再垂涎他的高额房租,她要赚到更多的钱才行。
浏览了几个比较不错的企业后,敲门声响起。顾澜知道这是谢子安回来了。奇怪得很,这厮竟然不带钥匙。她记得这厮以前可是从不忘记带钥匙的,看来现在老了记忆也不好了。
顾澜边走边打了个哈欠,心里想着,开了门自己也就应该洗洗睡了。
“啊——老娘的腰——”刚一打开门,一个黑影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顾澜扑倒,顾澜似乎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浓烈的酒味从谢子安的身上传来,顾澜皱了皱眉眉头,看来这货晚归的原因是出去喝酒了。
“你起来,你压到我了。”顾澜想要推开他,可谢子安就像是八爪鱼一般,就是粘在顾澜的身上,一动不动。
谢子安的身材是属于看着消瘦脱下有料的那种,可想而知一下子压到顾澜身上,简直是丧尽天良啊。
他到底有没有想过她只是柔弱女子,他到底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啊,最重要的是他到底有没有把她当做女人看待啊卧槽。
“唔——唔——还是老婆抱起来香。”谢子安呢喃,然后满足的找了个位置,一副准备睡觉的姿态。
“混蛋,你丫的唧唧歪歪的说啥呢你,我说,快点从老娘的身下下来。”清醒的时候是衣冠禽兽,醉了便是禽兽不如。
“我不要——”谢子安的语气,带着丝丝的撒娇。
顾澜气结,这货非要气死她才行么?这样子真的好吗?
谢禽兽你已经快要奔三了,不是三岁的小奶娃。
“乖,起来,然后我们到软绵绵的床上睡觉。”顾澜的语气突然间软下来,像是哄小孩子一般哄着他。
“先要洗澡——”
“好——”
“你帮我洗——”
“……”
顾澜嘴角抽了抽,这货打蛇还随棍上了。早知道就让他醉死在外面,她是手贱啊才给他开门。
真心伤不起了。
然后,浴室里面传来了如此的对话——“老婆,你干嘛脱我衣服?”谢子安的眼睛半睁开,然后胸前裸露出一大片诱人的肌肤,衬衣斜斜的挂在肩膀上。
“难道你丫的要穿着衣服洗澡?我看你口味颇重。”
嘶——顾澜嫌弃谢子安的衬衣纽扣太多,一用力就把衣服给撕烂了。要是不听他们的对话,只看动作的话,简直是惨不忍睹的暴女强上花美男惨案。
“老婆——”谢子安叫了声。
顾澜一把将谢子安推进了浴池,然后不耐烦的说道,“怎么了?”这货怎么一喝醉了话就如此多?
“你把我衣服撕烂了。”
“那又怎么样?”顾澜不屑。
“法国定制,十万。”谢子安貌似醉了也是头脑清楚。
顾澜:“……”
禽兽啊,一件衬衣也能十万,看了眼被她扔在垃圾桶里面的烂布,顾澜怎么看,也不像是值十万块钱的货。
“这是沐浴露——”即使是闭着眼睛,谢子安也能准确找到沐浴露所在的位置,然后递给顾澜。
这模样,活脱脱就是古代封建社会的纨绔子弟,指使着婢女,“来,给爷喂吃东西”、“来,给爷洗脚”、“来,给爷暖被窝”……
“我说你丫的怕是欠揍吧,要洗你自己洗,我要去睡觉了。”顾澜拿起毛巾甩在了谢子安的脸上,然后起身走出了浴室。
她发誓,这货淹死在浴池里面,她也不会救他。
“老婆——”谢子安大叫道。
顾澜的身子顿了一顿。
“你裤子还没有撕呢,裤子不贵哒——”
顾澜:“……”
禽兽!大禽兽!
顾澜不知道的是,等她将门关起后,谢子安的脸上笑容消失,嘴角的无奈泛起。终究,她还是对他充满了防备。他不知道如果不以醉酒为借口,他和她还怎么像往常一般相处下去。或许现在回来,她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