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叫刘邦,是我来时认识的,算是挚交了!那是他夫人,吕雉。这个那就是他们的孩子,刘盈。”张良伸出一只手把她揽在怀里,另一只轻拍着小孩子,刚才见的人有些多,多少有些兴奋不肯睡,他只好这么做。
怀里的小孩里像是终于发现自己的父母不在身边了,他扭着脖子环顾四周还是没有,一瘪嘴,瞬间就哭了起来。
张良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好不容易等他不哭了,却见苏木一脸见鬼了的表情看着他,“怎么了?”
苏木伸手从他怀里把孩子抱了过来,把他的小手指从他嘴里拿出来。才抬起头来回答他,“没事。”
“哦,对了你的衣服被他给弄上东西了!”苏木指了指他的肩膀,看着他表情飞快的变化着最后又变回了那个翩翩公子,不禁在心里暗叹某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苏木以为这事就过去了,却突然听见张良温柔的声音,“常山,调头回去”。一阵恶寒,抖着声音,不知道是被对恶心的,还是被恶心的,“常山,别调头,继续走。”
某人还真是越生气,声音就越温柔,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生气可以大吼,有生之年也不知道可不可以看到。
苏木停止了自己随意飘散的思维,毕竟身边还有一个大的“麻烦”要解决。
马车上四个人,一个惹了事什么都不懂的吸着鼻涕的小屁孩,还有一个显然在生气的腹黑大怪,最后一个不就是自己了吗?哦,你们是说外面那个啊,他一个成天拉耷着脸的闷骚男,根本就不可能。显而易见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苏木轻咳了几声,一道“热切”的眼神迎面而来,她觉得有些受不住,速战速决。她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显得乖巧一些,“他们有事出去趟,等他们回来就把孩子给他们送回去,好不好!”
张良撇了她一眼,没有答话,不一会他就感觉到袖子被人轻扯了下。
张良面无表情偏过头。
看到她脸红红的,将手沿着自己袖口,伸入,能感觉她摸到了自己的手,然后,将手指一根一根地塞进去,塞进他的手心。
依旧一副懒得应付的寡淡表情,可却用力,将那小手牢牢攥住。
马车内有些暗,可随着马车的前行,帘子总是会被无意的掀起一角,光偷偷进来,他看着她红红的脸蛋,眼里闪过一抹光亮,他朝她勾了勾手指。苏木不明所以的凑了过去,“怎么了?”
张良看了看他们中间碍事的某个东西,伸手捏了捏他的肉嘟嘟的小脸,决定先不和他计较为了自己的幸福。
张良在苏木的耳旁轻声说着,“怎么样?”他在她耳侧似有若无地吹了口气,被她猛地推了开来,他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心情很是好的伸手逗着刚才把他衣服弄脏的小泪包。
许久都没有听到自己要的回答,他作势要让常山,调头,刚喊了个名字,就被某人给扯住了,他扬了扬眉,静候着她的答案。
“公子,怎么了?”常山没有只听到自家公子喊了他,却没有吩咐他事情,有些好奇。
张良刚要张口说没事,身边的人就就又扯了扯她,他看着她点了点头,有点小意外,却也觉得情理之中,“等会到了,你停一下,我有事要吩咐你。”
马车停的时候,张良便把睡着的小刘盈从苏木怀里抱出,交给了站在一旁的常山,“照顾好他!”
常山对这种软体动物本就不知道该不该用力,用力的话该用多大的力气,动作僵硬别扭。他虽然欲哭无泪,可表情也没什么变化,只是声音里多了一丝哀求,“公子”。
张良扬了扬眉,常山还觉得自家公子比他怀里这个好搞定,不死心的继续争取。却在听见他家公子“嗯?”之后觉得或许自己怀里的这个更好搞定,苏木惊奇地看着常山的表情,原来不是面瘫,我就人他是闷骚了!
他拉耷着脸对着一脸无知的小刘盈,觉得自己好心酸。人家的随从都是打架的,自己却是当奶妈的,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刚看见常山,刘盈多少还有些新奇,可他渐渐发现这个人好像不喜欢自己,有些不乐意的瘪了瘪嘴巴,眼里开始提溜出水光。
常山自然是看见了,他手忙脚乱的安抚他,却丝毫没有见效。看着他的眼睛,裂开嘴朝他笑着,刘盈伸出小手摸上了他的脸,突然常山觉得想哭,原来是刘盈狠狠的揪着他的脸。
他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他就张嘴大哭,常山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要问一下他家无所不能的公子,只是人呢!他不甘心又找了一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