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吕雉率先答应,自己也有些事要嘱咐一下,毕竟父母都不在,一个大男人还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自己,更何况一个孕妇!
苏木近来赊睡,之前倒没觉得,今日这么一个反胃倒是警醒了她。
晚饭没也吃多少,刘盈让刘邦抱了回去,刘邦笑着说她操心的命,吕雉瞪了他一眼,我乐意,自己便去厨房做点热汤给苏木送过去。
苏木洗完澡,还没等张良铺好床呢就趴在软榻上昏昏欲睡。
听见敲门声,张良正好铺好床开了门见是吕雉,看着她端着的小碗,笑了笑,“那么晚麻烦你了。”
吕雉把碗递了过去,“说哪的话这女人怀孕多少都会有些脾气,你要多担待。”
“好,那平时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吕雉说了一些要注意的,最后想起了一件事,脸色有些发红,幸好是晚上看不出来,她咬了咬牙,“还有那个也要注意。”
“那个?”张良一脸不解。
“就是房事,三个月没不要,以后你看着办。”吕雉被他问得有些急,自己刚才就应该让刘邦来,我个女人和他谈房事,要命。
两人在门外说了一会话,张良又谢过,这才关门进屋。
苏木被这动静一下就弄醒了,睁开眼看过去,就看见张良在旁边坐下。
张良见此倒是好笑,捏了捏她的脸,扣着下巴吻得她彻底清醒过来了这才松开她把汤递了过去,“刘夫人见你晚饭没吃多少就送了汤过来。”
苏木喝了汤,刚睡过又清醒着,只是看时间不早了这才关了灯。
屋子里黑漆漆的,她翻来覆去好一会,这才扯了扯张良,“子房?”
张良还没睡,被她撩拨的一脑门的汗,当下拨开了她,“睡不着?”
苏木轻轻恩了一声,察觉到他声音格外的粗重,不由凑近了些,“子房?”
她的声音轻轻软软的,张良觉得小腹一热,直接扣住她的腰提上来狠狠的一口吻了上去。好久才记得松开她,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疼得她“嘶”了一声又舍不得她疼,松了来开。
苏木被抱得紧紧的,喘了片刻才笑了起来,“要不要我……”
“不要。”他记得刚才的谈话内容,所以一口拒绝,狠狠的又抱了一下,这才推开她出去吹冷风平息。
张良自打来这,便开始张罗着一些生意,如今多少有些忙碌,她身子又有些不便,家里没有懂得照顾孕妇的他实在是不放心,便动了在请一个人的想法。
夜,他亲了亲在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的人,“找个一个大婶照顾你,小一好不好?”
苏木虽昏昏欲睡,可神志却很是清楚,她知道他很忙,又担心她在家,所以请的人,可话到嘴边就变了味,“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苏木眼里闪着泪光看着张良,张良一听她这口气,这副表情就头痛,他按了按额角,觉得不能继续这个话题,用最直接的方法让她不胡思乱想。
张良轻拍着怀里的苏木,作势要往上凑,“闭上眼睛睡觉,不然我还亲你!”
苏木吓得赶紧闭上眼,她可不想再来一次了。张良在她后背上轻轻的拍着,等她气息平稳之后才停下。
她现在这样,说到底,就是怀了孕心情烦躁某人的借题发挥。
这半个多月来这样的事情就没少过。
苏木此从怀孕情,他一刻也不想离开她,所以事情都是在书房处理,并且在书房内搭了一屏风,在屏风后安了个软榻,让她在这休息,自己在外处理事情。
小祖宗躺在软榻吃水果,吃到一瓣不新鲜橘子瓷白的脸皱上了,下一刻就是气急败坏的“张良!”
男人从屏风后出来,吻了吻那张带着怒气的脸,声音放得很低:“怎么了?”
“橘子坏的!”
“吐了吗?”
“吐了。”
张良又亲亲脸色还是一如既往差的小妮子:“乖。下次看好了再吃。”
脸色立马就黑了,苏木将脸一扭避开男人的碰触,一半烦躁一半委屈:“橘子明明是你剥的,为什么还会有坏的。”
张良默了半晌,就是这半晌,苏木眼里开始闪泪花了:“……你不爱我了吗?”说完满脸忧伤,仰着头看他,“如果你很爱我,就不会让我吃坏的橘子。”
张良吻了吻她鼻尖,目光很是怜爱:“不要哭,小一。”
“……你为什么不爱我呢,子房。”声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