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瑾看着眼前的叶涟漪,只能是淡淡点头,事到如今他还能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不能让叶涟漪在为她担心了。
叶涟漪看见叶落瑾体谅,欣慰的笑了笑,似乎很是感谢叶落瑾会如此懂事,叫人把洛璃带下去,自己又把叶落瑾给带回房间,亲自把叶落瑾的被子掖好,刚刚要走。
“哥哥,为何我会昏迷,我明明记得我。”
“不过是你在平城那次受到的刺激大了,身体留下得后遗症,不能情绪太大,一大脑子就受不了会头疼,所以会昏迷罢了,无事的,只要好好的养养就好了。”
叶涟漪早就知道叶落瑾想要问什么,早就准备好了一个说辞,只是她忘了叶落瑾本来就是一个大夫,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
当叶涟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叶落瑾就知道叶涟漪在骗自己,既然他不想说,自己也就不强迫他了。
“知道了,哥哥。”叶落瑾温顺得点头,似乎对于这套说辞信了。
看见叶落瑾点头叶涟漪放下心来,似乎是安抚似得再次摸了摸叶落瑾的额头,又说了好一会话,才走开了。
城郊,太子处。
司宇楠把沐辰提来,一甩手,劈头盖脸得把沐辰骂了一顿:“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没事去大人家的仆从,真的是当自己是太子吗?敢私自用刑,是当自己得命很硬是吗?把本宫当猴子耍。”
一顿劈头盖脸得辱骂,骂的沐辰一愣一愣的,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让太子这样的生气,自己不过是如实上报了自己再叶府的所见所闻罢了,至于这样子大动肝火吗?
“殿下,我,我没有啊!”沐辰只能俯首唯唯诺诺得帮助自己辩解。
“你说你没有,当本宫是瞎吗?那些人能够自己把自己打伤骗本宫吗?”司宇楠怒吼着。
这个沐辰还真是不掉棺材不掉泪啊!自己都去叶府看了,看到那些被她打伤得叶府佣人,就像是这样子还不承认,好,既然他不承认,自己犯不着估计他是什么世子的小舅子的,直接用刑,看他招不招。
冲着身边得侍卫一挥手,侍卫立刻就明白,叫人来把沐辰一左一右给带了下去,在被人架走的时候,沐辰还不忘喊:“太子殿下,冤枉啊!冤枉啊!”
司宇楠哪能听他这样喊,越喊她心里越烦,直接叫了人用刑,哪知道审问了半日,沐辰得明都被打断了半条,他就是没有改口,还是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动叶府的人。
这不由得得司宇楠就纳闷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沐辰真的没有私自动刑,可是,他不动刑人家怎么能拿出证据,欺骗太子只能是死罪一条,可是奇怪的是不论是是司宇楠暗自派遣人去问叶府的人,还是问那日沐辰带去得人都说沐辰那日确实是打了叶府的人,现在到底是谁撒谎了真的是不能得知了。
一下子,事情陷入了僵局,司宇楠按压着自己得头一脸的疲惫,罢了,罢了,再去叶府问问看不就知道,毕竟这个沐辰是没有胆量欺骗自己的,他们是知道自己这个太子的,最恨的就是别人欺骗他。
第二日,叶涟漪一早晨起来又看见了司宇楠准时出现在自己家的大门前,无奈只能派遣人好好的招待这位爷。
这边,叶涟漪派遣人给顾南轩送了信后,自己才慢吞吞的到了前厅,一进前厅就看见司宇楠端坐在哪里身边是打的和猪头一样的沐辰。
“参见太子殿下,”叶涟漪行礼。
“叶家主不必多礼,本来今日是不该打扰叶家主的,只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所以,我也就只能带着我这人个不成器得手下来了。”司宇楠笑的虚假,一边笑,一边还踢了一下自己身边的沐辰。
沐辰受痛,跌坐在地上,血粘在地板上,牵动了伤口疼的沐辰龇牙咧嘴,让人看的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示威未免也要严重了吧!
叶涟漪看了看沐辰,眉头微皱,沉声问道:“太子殿下是什么意思,草民不懂。”
“那日,我回去就拿了我这手下严刑拷打,只是问了她到底有没有私自用刑,哪知道,他被打了那么惨,还是一口咬定,自己没有私自用刑,所以,今日我是来问清楚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冤枉了那个人都是不好的,你说是不是叶家主。”司宇楠转动着自己手中的扳指,眼神晦暗晦明,让人看不清楚她的心思。
原来,这个司宇楠是在怀疑叶涟漪私自作假,故弄玄虚,这个太子还真不是好哄的。
叶涟漪在看自己旁边,只看自己身边的下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