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都长公主就这样从轿子上下来了,看着顾南轩好几眼道:“倒真的和你的母亲长得像。”
语气不明朗,其中的讽刺极其明显,司宇楠见心里极其开心,忙迎接上去,对着宁都长公主道:“姑姑劳累,我。”
“本宫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庶出皇子得姑母了。”宁都长公主个一点也不顾虑司宇楠的面子,直接就出口损了两个皇子,谁都没有讨到任何好处。
三人就这样僵持着,转眼已经是傍晚时分,随行的官员只好打趣,让宁都长公主给了脸不在给顾南轩他们面子看。
为了迎接宁都长公主,官员们特地在酒楼设宴来为宁都长公主接风洗尘。
酒宴上还是那些陈词滥调的东西,飞鸾早就厌烦,可是碍于自己母亲面子,一直强撑着,直到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飞鸾终于是撑不住,找了个由头,出去透透气,宁都长公主纠结片刻,终是准了。
飞鸾得了母亲的许可,忙跑了出去,兜兜转转跑了几个回廊才作罢!
“不是该高兴吗?怎么又跑出来了。”
身后猛然出现男子的声音,飞鸾蒙的一惊,回过头发问:“谁。”
“才几天没见我,这就不记得了。”司宇楠从回廊深处的荷花池中走来,头发没束,散开再腰后,伴着一袭白衣,看着飞鸾警惕的样子,嘴角噙上了一丝笑意,迎着月光在配上那明星一样的眸子,整个人多了一丝飘逸如仙的俊朗。
看到司宇楠走来,飞鸾才松了一口气,皱着眉头道:“太子殿下觉得吓人好玩吗?”
听到飞鸾的反问,司宇楠来了兴致,笑道:“我本就在这了,你跑过来,打扰了我,现在还反问我,说我吓你,这理是不是歪了。”
听到御风澜这样子说,飞鸾顿时就拉下脸,不再说话,她知道她是争辩不过司宇楠的,索性不出声了吧!
看着飞鸾不再说话,司宇楠也就知趣的不再言语,找了个回廊,坐在那里,眺望一池的荷花。
乘着御司宇楠眺望荷花的功夫,飞鸾道:“我母亲答应帮你对付雪影,你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这个是自然,雪影。”呼喊,雪影就从暗处飞跃而下,君子如玉。
忍不住,飞鸾脸红了,这个雪影真是好看。
“怎么,那么高兴吗?”
听到司宇楠的提醒,飞鸾才回过神,发现自己的不正常,毫不掩饰,样子极其倨傲:“自然。”
看到飞鸾倨傲的样子,司宇楠也不恼,甩手给了飞鸾一个瓶子。
飞鸾来不及反应,匆匆的接过,是一瓶药,不知用处。
看到这药飞鸾猛的一惊,立刻意识。
难道这是。
为了打探清楚,飞鸾只好装傻:“太子,你这是何意。”
看着飞鸾装傻,司宇楠也不恼,依旧看着荷花,淡漠的开口:“每个暗卫离开自己的主子都要服用这种药,想来郡主也不愿意看到你的雪影痛苦吧!”
说完一笑,又回归了平静。
司宇楠嘴角的笑还未散去,就看雪影的脸色变得惨白起来,毫无征兆,极其吓人。
飞鸾看见,急忙上前:“雪影,你。”
“不碍事的。”雪影淡然回答,好像这一切与他无关似的。
“什么不碍事。”飞鸾还想说些什么。
“不关郡主的事情。”雪影打断飞鸾的话,随即又答道:“这是我该受的。”
“你。”飞鸾很是不忍,看着司宇楠忍不住想把她杀了,可是在一转眼,雪影就消失了踪影。
在雪影消失的那一刻,飞鸾终于是忍不住磨了一下自己的衣袍,衣袍之上染上了淡淡的血迹,这是。
在看雪影那边,雪影已经惨白着一张脸,这痛真的是深入骨髓,比上战场还疼啊!
时间一点点的在流逝,雪影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糟糕,衣服不知湿了几次,这样的痛苦他一直忍受着。
没办法,这就是命逃不掉的,意识越来越薄弱,迷糊中雪影看到暗影向着自己走来,耳边是他得声音:“你就这样不爱惜你自己的身子。”
“暗影,你来了。”雪影睁开眼睛,极其的虚弱,就连话都说的断断续续。
暗影听见雪影唤她,脸上的不高兴更浓,跑到御风澜面前,伸手看过他的双手脉络,没好气的说道:“你就这样不惜你自己的命。”
“命。”御风澜游离一下,抬手看了看那条血红色的线,瞬间明了:“不过是少了点,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