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叶落瑾只觉得自己神清气爽,那一刻,他只有一种感觉,感觉有人来过一样,但是,现场的一切只能够表示从来没有人来过,难道一切只能是自己的猜想吗?
扶着自己的额头,叶落瑾的脸色一变,不对啊!自己刚刚还在发烧啊!怎么一下子就不烫啊!这不科学啊!
看着叶落瑾有些发愣得样子,籽油有些疑惑:“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叶落瑾有些发愣的看着自己得额头,下意识的问道:“刚刚,是不是有人来过。”
“没有啊!小姐,只有我们在这里,没有人在这里的。”籽油被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叶落瑾看着籽油,呆愣了几秒,一双眼睛呆愣的看着外面,只看见树下花瓣簌簌的落下,只见那花瓣下叶涟漪一袭白衣,蓝色发发带随风飘摇,负手而立,回头对着自己笑道:“落儿,到哥哥这里来。”
看着这里,叶落瑾一笑,这大又是自己的幻觉了吧!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账本,殊不知,在他的身后叶涟漪还未走远。
京城,金銮殿。
司宇楠跪下地上,旁边是危襟正坐的宁都长公主,此刻她一袭金色得衣服,衣服得下摆绣着大多大多得牡丹,双手合十,眉目严肃,带着几分不输于男子得倨傲,在他身后是早就归家得千骑以及飞鸾,此刻的大殿里没有过多的人只有在栾城的这几个人。
显然皇帝是不想让事情闹大,不过这事情真的能不要闹大吗!
还没等皇帝开口,就看见宁都长公主不耐烦的先开口了:“陛下,太子的事情我已经在奏章之中说清楚了,怎么办,你看着吧!”
还没等皇帝开口,宁都长公主就开始先声夺人,这明摆着是不给皇帝面子了。
皇帝黑了一下脸颊,对着宁都长公主:“阿姐,这我都知道,只是这太子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不是吗?你看能不能。”
宁都长公主眉头一皱,显然是不开心了:“陛下,这种说辞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了,这次不是我,是洛家。”
提起这句话,宁都长公主就生气,当年自己得弟弟就是和自己这样子说的,千家的势力太大,自己必须去除,还质问自己当初接近千凰不是为了控制千家。
这点,宁都长公主确实是承认,但是,那时候宁都长公主没有想到千凰是真的爱上了自己,当年自己接近千凰真的只是看重了他的将帅之才,所以才步步为营,一步步接近他,可是,到最后宁都长公主才知道从一开始千凰就知道,自己接近他不过是为了接近他给自己的弟弟谋求皇位,到最后的最后,他都是安之若素,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成就她家族的王座,成就她宁都长公主得名声,所以,宁都长公主最后才回去剑指皇帝,为自己得一切赎罪。
可是,她没有想到事到如今自己的弟弟还想利用自己去欺骗千凰曾经得故友,这真的厚道吗?他们真的做的对吗?
“阿姐,臣子就该有臣子得样子,我们是君他们是臣,不一样的。”皇帝眉头一皱,显然是对宁都长公主这种妇人之仁得想法很不赞同。
“臣子。”宁都长公主冷笑一声,拳头握紧:“你的意思是不是今天的千家的继承人是我生的,所以,你才满意,满意我的儿子可以给你安心得卖命是不是,是不是,当初我嫁的是南安侯,你也会杀了南安侯一家,留下洛璃是吗?”
被人猜出自己的心思,皇帝的脸色顿时就黑了,怒斥:“宁都长公主,注意你的话。”
“注意什么话?当年我是怎么扶你上位的,你不知道吗?我满手献血换你得王座安稳,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对你的姐姐的。”
这一刻,宁都长公主真的是心寒了,她真的没有想到那么多年了,自己的弟弟还是这样子对自己,自己守护的人还是这么对自己,难道生在皇家真的是自己的不对吗?
“如果阿姐真的想计较当年的事情,那我们就好好的算一算,当年,我到底。”
“不用说了,我知道,当年我手刃三哥哥和四哥哥被朝臣要求处死的时候你是怎么救我的,当年,我生骑儿的时候,也是多写陛下得血,这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得,不必陛下提醒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宁都长公主说这些得时候,声音已经带了颤抖的音色。
就在说完这句话的事后,皇帝已经从座位上走下来,双目猩红,对着宁都长公主拔出剑,这时候,千骑已经上前,拔出澜琪剑对着皇帝,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惊呆了,赶在这里拿剑对着皇帝,真的是不要命了。
飞鸾赶忙上前想要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