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羽忽然拿出一瓶贴着红色标签的瓷瓶,在众人眼前晃了晃,得意洋洋的说着,
“我告诉你们,这药十分好用,比治愈丹效果还好,当初我受伤,就是用这药,几天就全好了呢~”
“好了,你们出去吧,我要……”
“不行!”
司徒清羽话未说完,只见一旁喝着茶水的容锦云一下站起身,伸出手迅速将司徒清羽手中的瓷瓶给夺走,冷冷地出声否定。
“不是……为什么呀?”
司徒清羽不解的扭头,望着容锦云净是冰冷之色的面庞,咬咬牙出声问道。
“因为,你是女子,上官流辰公子,是男子。”
容锦云拿着瓷瓶的大手轻轻一翻转,随即手上空无一物,看着瞪大眼睛的司徒清羽,一顿一顿的说着。
“可苏梓雅她……”
司徒清羽看着转身打开房门就离去容锦云,不禁撅着小嘴,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门外的容锦云猛地跺了跺脚,“喂,你给我站住,要走好歹把药还给我啊!”
“……”
司徒清羽背后的两人已被司徒清羽这一番动作搞得目瞪口呆。
紫冥还好,因为他和红莲有着共同的意识,所以红莲知道的他都知道,因此,他也通过契约之力了解了这个所谓的大祭司,就是容锦云。
可司徒清羽对实力如此妖孽的人,竟然这个样子……当真让人惊讶……
而翎诉的嘴巴大的几乎可以装下一个鸡蛋了。
怎么可能?他从前见过一次云澜大祭司,非一般人所比拟,更不可能有人敢对他如此说话。
而且忤逆云澜大祭司之人最后下场都很惨。
这司徒府的司徒清羽可要遭殃了……
“喂,你们怎么了?”
司徒清羽看着呆愣掉的两人,皱着眉头问道。
“没事……”紫冥反应过来后双手环胸,一脸悠哉的看着沉默不语的翎诉,吐出两个字。
“没了金疮药,怎么处理他们的伤口?等等!”
司徒清羽忽然顿住,快速走到床边,手朝着上官流辰的衣服伸去,又道,“上官流辰他哪里受的伤?”
“好像是右手臂。”
翎诉抬头,盯着上官流辰的胳膊看着,淡淡地出声。
“等一下,男女授受不亲,还是本皇子来吧。”
看着即将触碰到上官流辰的手,翎诉忽然回神,挡在司徒清羽面前。
司徒清羽嘴角微微抽了抽,看着急忙把她转过身去的翎诉,还是忍住心中的郁闷,吐着舌头,心里暗暗道,“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没想到这个云澜大陆的人还是这么古板……我可是21世纪的人……”
翎诉黑着脸,小心翼翼的将上官流辰的衣物脱掉,心想道,本皇子乃堂堂星涯大陆皇子,竟然在这伺候一世子……
这简直就是他人生中的黑历史啊……
但当他的视线落在那遍布陈旧伤痕的身体上,翎诉不由得心中一颤,忽然一股刺鼻的味道传入几人的鼻腔,翎诉连忙寻着那味道的源头!
“果然是右手臂没错,奇怪……这伤口竟然发黑了!”
“好像那味道就是从这儿伤口处传来的。”
翎诉两人闻声扭头看去,只见司徒清羽不知何时已经转过了身,正用手捂着鼻子,睁大眼睛看着上官流辰的伤口。
“尊……尊敬的司徒圣女,大祭司吩咐,请你不要管此事,任何事交由大祭司就成……现在,司徒圣女请随着我出去。”
忽然现身的一身黑袍的夜隐,毕恭毕敬的朝着司徒清羽抱拳道,并且暗暗的拂了一把汗水,天!差点就说漏嘴,喊成尊王妃了!
“哼~不去,你顺便告诉他,这事儿,不用他管。我管定了!”
司徒清羽一甩袖子,轻哼了一声,直接无视在场的几人,两步便走到了床边,看着床上光着上半身躺着的上官流辰。
研究着那发黑并且带着刺激性气味的伤口。
“算了。”翎诉摇摇头,随着司徒清羽一起看着上官流辰的伤口。
“这……司徒圣女,大祭司他身体似是有些不适,你……”
夜隐立在原地,纠结了半天,一句话未说完,就见原本一脸淡然,毫不为意的司徒清羽“咻……”的一声,瞬间不见人影……
“你可发现了什么?咦?人呢?!”
翎诉抬头望向司徒清羽原本所在的地方,不解的看着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