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了烟,靠上来把她搂在怀里脸埋在长发中平顺着呼吸。
“思南,我以为你懂我的心思。”
“我凭什么要懂我跟你有什么关系,纪南归你不喜欢我我等,你说喜欢我我还是等,你说不爱我只是利用我我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难道你不喜欢我我还得腆着脸等你到天荒地老,解其琛愿意跟我在一起我答应了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跟他在一起,我要怎么办?”
“你不是有未婚妻有温情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还想学解其琛一样包养情妇不成!”
“思南。”
她捏紧了纪南归的衣服,前段时间受的所有委屈涌出来,她不过是想好好认真爱一个人而已,怎么就成了这么十恶不赦的事儿。
“别哭,你现在怎么爱哭。”
“我爱哭碍着你了,我泪腺发达不行啊。”
他忍俊不禁指腹摩挲着脸颊,“可以可以怎么都可以,脸还疼不疼?”
“疼,我被你打成脑震荡赔我钱!”
“肉偿行不行?”
“不要脸的狗东西,滚蛋!”
他眸色一沉几乎没给机会扼住后劲吻上来,他的唇比平时更炙热霸道撬开红唇进行着一场舌齿间的纠缠追逐。
向思南一开始还卯着理智在阻止,可没有多久她就败下阵来柔若无骨的依在他怀里。今天跟洛洛出门穿得简单,连衣裙背后纽扣在纪南归手里异常乖巧一粒粒毫无抵抗力。
“南,南归……”
“嗯。”
“能,能不能别这样。”
“怎么样?”
他再次寻到红唇以霸道又热辣的方式封唇,向思南要疯了被磨得理智全无但她还是坚定的推开过分的某人。
她双手抵着纪南归胸膛呼吸急促,“你等等,我给你说两件事。”
“你说。”
他眸色漫漫,舌头舔舐过凉薄的唇,向思南在心里骂娘想着这男人跟妖孽一样默认。
“首先,我现在跟解其琛在一起是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我们不应该做这样超越界限的事,这是对他的不公平!”
“哦,你惦记着解其琛?”
“这跟惦记没关系,在其位谋其职,就像我之前答应跟你在一起跟解其琛接触时没半点逾越是一个意思。其二,你没发现你体温有点高得不正常?”
“看见你我几时正常过,我还有体温更高的地儿你要不要试试?”
她下意识往纪南归私人部位看,纪南归无奈偏头他就知道这丫头一定会错意了,“你往哪儿看呢,我说的是心脏不仅跳得快温度还高,我看见你就心跳加速体温拔高!”
“你,你不要脸。”
“我不要脸,向思南是你脑子里瞎想什么东西!”
“我,我不跟你开玩笑,你体温很高你是不是发烧感冒了。”
“没有。”
将他满脸抗拒向思南靠上来摸着额头,一模才知道烫得吓人,“你感冒你自己不知道,温度这么高你就不怕烧坏了脑子?”
“我没事。”
“傻子才说没事。”
她瞪着他旋开洗手间的门,外面三人吓得急忙跳开面面相觑,向思南现在是又羞又恼,“我拜托你们有点为人的自觉好不好,把我们俩锁在洗手间还要偷听要不要脸?”
“我,我们只是路过。”
“滚蛋,纪南归感冒了我送他回去。”
她恶狠狠的瞪着几人拉着纪南归离开,伯庸在停车场接到纪南归电话立马赶来,可一见到向思南那脸色阴晴不定得有点夸张。
“看什么看不认识我啊。”
伯庸挨了骂满脸黑人问号,他还什么都没讲怎么就挨骂了?她推着纪南归上车,用力摔门,“你老板感冒发烧你不知道还送他来喝酒,要他死是不是。”
“七爷,您感冒了?”
他‘虚弱’的靠着向思南好像连个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向思南烦躁得不行,“还不开车回云涧,不然在等两天直接送他去火葬场?”
“向,向小姐!”
“干嘛不服气,不服气有本事你打我啊。做助理做成你这样也是没谁,整日都尾巴一样跟着纪南归结果什么事都不知道,你是光拿钱不办事啊?”
骂完伯庸垂头睨着‘依偎’着他的人寒着脸冷笑,“哟,现在装虚弱要死,刚在洗手间不是如狼似虎盘算着把我吃干抹净,滚一边去我又不是冰袋黏着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