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竟我之前对他那样……”
赵元君把脸深深埋进手掌心里,还是没忍住,小声地啜泣起来,连日的疲倦和担忧终于彻底将这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女人冲垮,她不住地喃喃:“我之前怎么能对他那样呢,他跟我说他不怕受伤,可我还是不让他来,他那时候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