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月一觉醒来居然发现,萧晔就躺在身边,还只穿了件单衣,她想不了太多,心脏的疼痛已经折磨的她够惨了。
“啊!萧晔,快走开,我……”商月发现心脏的疼痛一次比一次剧烈,虽然她极力克制着,但是钻心的疼是消失不了的。
萧晔从床上坐起来,他没有睡着,只是闭上眼休息一下,当他睁开眼时,就发现在他身边的人已经疼得冷汗直冒,身子蜷缩着。
萧晔下床拿了一条新绳子,利索的把商月绑上,用力系个死结。商月的手脚被绑,忽然,疼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脑袋里挥之不去的声音,以及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支配着她挣扎,绳子勒的她的手臂出现了红色的伤痕。
“萧晔,快走啊。”商月用自己的声音使劲的吼着。萧晔不动,她还在挣扎,门外却响起了小路子的声音:“太后娘娘驾到……”
萧晔的心一沉,母后怎么来了?现在可是子时啊,稍稍迟疑了一下,对床上挣扎的人说:“商月,别动,别出声,别让母后听到。”商月自己也知道这要是让太后看到,她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商月闭着嘴,同时在脑子里和那个声音挣扎着,不让自己动作太大。
“母后,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萧晔整整单衣,弄乱头发,装出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太后娘娘看起来没有倦意,还是很慈祥的声音:“晔儿啊,母后身边的宫女灵儿,不知道去哪里了,就在咱们用膳时,他就不见了,母后甚是担心啊。”太后娘娘对代灵很上心,每晚都让代灵陪着她,今天却没见到,想起今天来过德圣宫之后就没见到特意来问问。
“这个,儿臣怎么知道啊,一个宫女而已,您怎么还大半夜的亲自来了啊,儿臣有些倦了。”萧晔说着还打了个哈欠。太后也没法子了,移起玉步往门外走。
就在这时,商月的身体挣开绳子,拔出床头的剑,往门外走,可是却又倒退,一下子撞上了桌子,“砰”。
太后停住脚步,皱眉向寝室望去:“晔儿,你的寝宫里有什么声音?”
萧晔一惊,不是叫她别发出声音吗?“哦,儿臣,那个,嗯~~五弟送了一只小狗,就放在里面,您要看看嘛?”萧晔急中生智,居然想起这么一个理由。
太后摇摇头,说:“哀家不看了,晔儿,那种小畜生,就别老碰它。不干净,早些睡吧。”
萧晔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想起自己的母后曾经被狗咬过,所以十分不喜欢狗,可是说是怕狗啊。
他带着笑容把太后送出了门,目送太后消失在黑夜中,脸上的笑消失了,快步进了寝宫。
“这小宫女,怎么不听我的话。”萧晔念叨着这句话满腹怒气。眼前的景象把他惊住了,商月倒在地上,左手握着自己的剑,右边的袖子一片血红,原本的怒气也消失了,原来,商月肯定又自残来是自己清醒了。
萧晔横抱起晕倒的商月,把她安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用剪刀剪开商月的右边的袖子,因为商月的袖子已经紧贴在了皮肤上,直接揭开袖子只会让她更痛。
刚刚把布料揭开映入萧晔眼前的是一道伤口。虽然不深,但是也渗出了很多的血,红色的血布满雪白的肌肤。萧晔在药箱里找出绷带和金创药,他是练武之人,自己的寝宫里总会预备着这些东西,以防万一。
商月的小脸煞白煞白,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这让她显得更虚弱。
“咝。”商月倒吸一口气,萧晔一不小心弄疼她的,使得商月从昏迷中疼醒。她费力的睁开眼,“我,我又晕了啊。”
萧晔抬起头,看到商月醒过来,居然出现一丝自己都不知道的笑容,“当然,你又自残了啊,看看你的胳膊,都是伤疤。”
商月看看萧晔,笑了,“嗯,我要是不自残,我就不能清醒,万一被太后发觉,我会被当成乱党的,到时候就不是自残了,就成了自杀。对了,太后娘娘走了?”
萧晔没说话,他的手触到了商月的肌肤,商月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他的手好凉啊。萧晔穿个单衣,还在大殿里待了那没长的时间能不凉吗?
商月动动嘴想说些什么,可是还是咽了回去。
萧晔包扎好了,商月就那样看了这么久。“包扎好了?我回房了。”商月从床上坐起来,往德圣宫的下人房走去,萧晔有一种冲动,就是让她呆会儿,可是他有什么理由来挽留她呢?
这德圣宫上下一共只有三个宫人,商月,小陆子,冷风。,所以商月是自己一个房间,这房间在德圣宫的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