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也觉得女人又没有做错什么,他们大可不必这样。
可是此时的蒋蓝露出一个微笑:“我今天不管你们是不是真心相爱,只要你是妖,就得死。”女人看似不再想和蒋蓝争论,很快流露出了真面目,原来她是一只猫妖,但是道行还不是很深,使用魔力还不是十分地熟练。
她将湖水使劲向蒋蓝他们泼了过来,蒋蓝从包里拿出一道符咒在空中点燃,一股无形的屏障将他们保护起来。
“就这点小伎俩还敢在我面前显摆。”说着她将手中匕首扔给安佑,当安佑接到那精致的匕首,看着匕首上的经文,好像被魔化了一般,原先还有点于心不忍的感觉瞬间从脑海里消失了,眼神变得异常地可怕,像是被匕首控制了一般,他含着慎人的微笑不断向那只猫妖走近。
猫妖露出尖锐的爪子,向安佑冲了过来,在安佑俊秀的脸庞上像是有一个嗜血的魔鬼从他洁白的脸庞中跳了出来,狠狠地掐住猫妖的脖子,将她举高。
“我不知道……难道在你们眼中的妖怪就不配拥有爱情……吗?”当匕首插进她的心脏,鲜血将安佑的手掌浸湿,粘稠的血液顺着匕首的经文不断浸润。像是在享受一般,一股带着恶魔的声音从安佑的鼻腔中发出。
“你的命只配祭奠这匕首。”说着安佑将匕首从猫妖的身体里抽出,一股满足的表情,而一旁的蒋蓝满脸的骄傲,像是看着一个取得巨大成就的孩子一般,静静地看着安佑。
寒风依旧在湖面上肆意的挂着,当那个离去的男子手里包着两杯刚刚煮好的拿铁,搓着通红的耳朵从湖的另一边跑来,却发现刚才和自己呢喃的女孩已经不在树下,他提着拿铁满脸甜蜜的笑容,坐在原来的地方等待着,寒风狂妄地掠过头顶,树叶哗哗地落下,他一直等着直到刚才还冒着热气的拿铁变得冰凉,他才将两杯拿铁扔进垃圾桶,失望地离开了。
而在湖边一个角落里,一直花白的猫咪和这冰冷的空气一般,全身是血已经没有呼吸,躺在湖边,周围草地上还有她刚才留下的鲜血。也许很久以后会有人在这孤独的草丛中发现这个小东西的尸体,也许只会捂着鼻子离开,会有谁知道她曾经拥有着一份纯洁的爱情,为了这份爱可以为它疯狂,为它豁出性命。
当安佑和蒋蓝再一次回到会场的时候,安佑如同一个失忆的小孩般,他看着那把匕首不断清晰的经文,而自己心里却经历了什么疯狂的事,有股莫名地兴奋。
当他从莫易和夏芷身旁经过,和夏芷轻轻地打了招呼之后,眼神却时时没有离开他,心中有一股冲动,让他对于莫易有股莫名地愤怒,要不是蒋蓝一直拉着他,他可能随时扑向莫易,将那把渴望鲜血的匕首插曲他的心脏。
很快舞会也结束了,会场中男男女女有的就像经过一场异常持久的战争之后脱下盔甲,满是疲惫地离开,而另外一些像是有着永远都不会耗尽的精力一般,拉着三三两两的朋友伙伴坐上汽车向旁边的碎玉酒吧前进,激动人心的夜生活也才刚刚开始。
而寂寞的会场的周围已经被一群驱魔者围住,费昂娜仍然站在原地,害怕一直控制着她,不让她离去。
就在罗章快要动手的时候,夏芷却慢慢走向前将魏落和罗章拦了下来。
“我想了解一些事。”其实罗章他们心里也更加想知道那个叫止戈的人到底什么来头,居然可以震慑住天不怕地不怕的费昂娜。
而此时的费昂娜像是发疯了一般,嘴里不断念叨着:“她就快要来了,你们所有人都逃不了,都逃不了。”她终于跌坐在地上,盘起的卷发胡乱地散落在她的脸庞上。
“他的目的是什么?”莫易在一旁问道。
而费昂娜艰难地抬起头看着莫易,第一次莫易看到那个狡猾的女人是如此的脆弱,也有这样不堪一击的时候。
忽然她变得激动起来,她指着罗章和魏落骂道:“都是你们这群愚蠢的驱魔者,如果不是你们,我早就将夏芷藏起来,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找到她,……也不会有现在这些可怕的事发生。都是你们的错,我们所有人都得死,都是因为你们那愚蠢的正义。”
魏落满脸疑惑:“什么叫都是我们的错,你把话说清楚。”
“好吧!反正我们都得死,告诉你们也无妨。”费昂娜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一个梯子让顺势做了下去。
“月影岛你们总知道吧!”
魏落点点头:“知道,传说那是远最强大的人类守护者越族人建成的,只有当月亮出现在正中的时候,那座岛屿才会出现,但是它飘忽不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