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罗章,这位叫陈安朵,我们……”
就在这时,老太太的眼神中带着尖锐的目光看着安朵,但是那种强烈的目光让安朵瞬间觉得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在剧烈搅动一般,头痛欲裂,她倒在地上。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敢到我的门前撒野!”
很快,罗章已经意识到这位老太太的不一般,她竟然可以不通过符咒和咒语就可以轻易地攻击一个吸血鬼,可以看出她也是乾派的驱魔者,而且力量在他之上。看着安朵痛苦的样子,罗章赶紧解释到:“吴老,我们来找你真的有事,希望你能帮帮我们!”
“我这个老婆子能帮你什么?快把你朋友带走吧,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下一次我可不会这么心慈手软!”
就在老太太要关门的时候,罗章扶起安朵,用手死死地拽着门说道:“吴老,这次我们来找你,事关你外孙!”
老人听见外孙这两个字十分吃惊,她只知道当年那死丫头丢下她一个人走了,怎么会有什么外孙?一看这两个人就有什么不轨的行为。
老太太的力气很大,使劲地将门关上,而罗章并没有打算放弃,他继续说道:“他是越族后人,被一个叫瑰的妖族人抓住,想要利用他打开月影岛的大门,我想您必须帮帮他!”
老人的家里很简单,院子里一颗郁郁葱葱的松树盘旋着,还有一条黑色的母狗被拴在墙角,当安朵进入房间的时候母狗忽然变得十分激动,向她发出犬吠声,直到安朵进入老人的客厅时,狗才停下来,它坐在墙角表现得很不安宁。
“那时黑麻,很有灵性的,特别是对于你的朋友,如果她不离开,黑麻是不会安静下来的!”老人递给罗章一杯茶,看都没有看安朵,自顾自地从一旁架子上拿出一瓶透明的液体,倒入杯子中,散发出一大股酒香。
“要尝尝吗?自己酿造的高粱酒,这一带没有人不知道我老吴家的酒。”
指着自己的茶杯,罗章摇摇头:“喝茶就好!”
而这时罗章却发现旁边的架子上全是一些瓷瓶或者玻璃瓶,里面都装满了酒,整整一个架子,老人的房间里除了这些架子就是里面房间里传来一大股中药的味道,这些房间里没有一件现代的家具,连同这个桌子都是传统木头桌子。
“你们说我外孙还活着是怎么回事?”老人喝了一大口白酒问道,坚毅的脸庞看不出任何表情。
放下茶杯,罗章说道:“当时不是有一对夫妻来找过您吗?”
“嗯,是他们告诉我,我女儿难产而死,而且孩子也跟着去了!”
“其实……”罗章看了看安朵,还是说道:“当时那对夫妻欺骗了您,那孩子并没有死,而是还活着!”
酒杯轻轻地落在桌子上,老人已经让自己冷静了,但是听到自己的外孙还活着的事,心里的激动不免还是在酒杯溅在桌子上的酒显露了出来。罗章继续说着:“当时他们的孩子不幸夭折,而他们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您,已经扶养了那孩子很久,所以产生了感情,有了私心……”
“那孩子长成什么样了?”罗章递给老人一张照片,那是一张陈家的全家福,照片上的安佑笑得很开心,两边都是陈氏夫妇,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上那年轻阳光的孩子,罗章看到老人的眼角湿润了,声音中充满了宠溺:“和他妈妈长得很像,……特别是这微笑的样子…………看来那家人对这个孩子不错,养得这么好,给我也不一定养得这么好……”
老人擦拭眼角的泪水,问道:“照片可以给我吗?一开始知道那对夫妻欺骗我的事,其实我是很生气的,但是看到这个孩子生活在这样一个辛福的家庭中,有父母,有人宠着,没有跟着我吃苦!”
“他叫陈安佑!”
“佑,这个字好!”老人转过头来看了看安朵,心里其实已经知道了什么:“这女孩就是他姐姐?”罗章点点头,一旁的安朵说道:“他在家里,爸妈是最宠的,什么都惯着,现在还是少爷脾气,想做什么就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从来都没有发觉他不是自己的亲弟弟!”
“你是怎么回事?”老人问安朵,罗章和安朵将前前后后的事都告诉了老人。
“看来我们越族后人还是躲不过!”老人眼中全是无奈,将酒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继续说道:“当年我们一家人东躲西藏,一直都在逃避那与生俱来的东西,孩子她爸为了这个家庭能够存活下去,宁愿牺牲自己生命。而我那不成器的女儿,情窦初开,爱上了一个在四川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