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说么?”洛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身着一袭红衣,脸上带着一条红色面巾手持一把匕首双眼邪邪的威胁着自己的女子缓缓的说道:
“我又有什么是要对你们说的?”上一刻自己才端着茶壶从小姐的內室有了出来,便遇到了这么两个人。一个男人身着一袭白衣,脸上带着一张白色的面巾静静的站在一旁,就那么看着自己好似想从自己身上瞧出个洞来一般。
“比如说你们的公主去了那里?又比如说你们的公主为什么会不在宫中。”那红衣女子将刀放在洛儿脸上轻轻的划着柔柔的说道。若不是她手里拿着一把匕首,且那匕首又在自己的脸上,且那说话的热气直直的打在自己的脸上,怕是自己真的就会以为这女子是一个迷惑人心的妖怪。因为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比皇宫里最受宠的妃子的声音还要好听。红色的衣服衬的更加的柔媚,若自己是男子怕是自己真的愿意就这样死在她的刀下。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又怎会知道公主的所在,怕是姑娘找错了人,姑娘还是去别处找找我家公主吧,若是找到了还请姑娘告诉我家公主,奴婢在家等她吃饭,还望公主早些归来。”那时的自己丝毫没有觉着害怕,自己本就是日日都做好了等的准备又如何会怕死。再说了,公主待自己那样的好,自己又凭什么要去背叛她,她洛儿没有这个习惯。
“好一个什么都不知道,你若不知道你家公主去了何处,我自是有办法让你记起来的,只是不知道你这细皮嫩肉的可经的起我这长鞭。”那红衣女子冷冷的看着自己,从腰间拿出一条长鞭,依旧用那柔柔的调子说道,仿若她只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他们并没有捆住自己,自己也是知道逃不掉的,只怕逃了只会是死的更惨罢了。
“奴婢一向皮糙肉粗,姑娘自是不必担心,奴婢还是那句话,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既然逃不了那就受着吧,就把它当做是以前被管事的嬷嬷教训好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没道理以前都能扛的住,如今反而扛不住。那会儿只一味的想着不能让小姐有危险,其他的可真是通通的抛到了脑后,如今想来那时的自己真的很可爱呢,保护要保护的人,哪怕是死也是好的。
当那鞭子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自己才知道自己想错了。想来还是管事嬷嬷的鞭子要轻上很多,眼前的红衣女子是个会武功的主,那一鞭子抽下去只觉着没有什么感觉,只因疼痛已经麻木了,忘记了何为疼痛。只有那额间不停冒出的冷汗和口中忍不住呼出的痛苦的呻吟,才知道这鞭子是真真实实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体上,丝毫也未掺假。
“姑娘可还觉着自己皮糙肉粗,不怕这鞭子咬。”此时再听那红衣女子的声音,只觉着她真的就是一个迷惑人心的妖怪。否则现在听着她的声音,自己反而觉着安心,是想证明自己还活着吗?
“说吧,只要你说了我也便不会再为难你,我会将你的伤治好保证没有一点儿疤痕,就跟原来一样可好。”那红衣女子蹲了下来,对着受不了疼痛而卧在地上的自己说道。声音依旧未变,自己的心也是没有改变的,大不了就是一死,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那姑娘还是抽吧。”如今想来也觉着那时的自己当真是什么都不怕,面对两个有可能要杀了自己的人,只淡淡的回了这么一句,她清楚的感受到那女子的呼吸乱了一下,虽然马上恢复了过来,可是那感觉还是很清楚的。
那红衣女子果真站了起来,重新拿起手中的鞭子朝着自己抽了过来,疼痛再一次袭了过来,一瞬间过后便只剩火热的感觉,只是自己清楚的知道当这火热的感觉过后便是比这更加难以忍受的疼痛。那时自己心里居然有了一阵窃喜,幸好小姐不在家,否则这鞭子怕是要抽到她的身上了,她虽是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可好歹也是有人伺候着的,也未曾尝过什么责罚那就更别说这鞭子了,还好今日受罪的不是她。
“走吧,怕是真的什么也不会说。”那一直未出声的男子终于说话了,只是自己却没有想到他一开口便是这么一句。忍着剧痛自己终究是忍不住,抬眼看向那男子,只见那男子也望着自己,视线交融的时候她仿佛看到那男子眼里的赞赏,可也就是相交了一下那男子便看向了那红衣女子。而自己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倒在了地上,就在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只听见那女子说道:
“只愿你永远这般嘴硬,永远这般忠心。”听见了么?是幻听吧,真的是幻听么?知道如今自己也知道这句话是那红衣女子说的,还是自己出现了幻听,自己对自己说的。
摸了摸手臂上的那条鞭伤,洛儿微笑着摇了摇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