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同情黎沫双的,真的很同情她,那样的好女孩蓝恒墨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呢?要不,你放了我,我回去打探一下那个水牢在哪里,到时候让你来救她好吗?”郑亚妮尽量说的逼真与动人,希望这个男人看在她说要救黎沫双的份上,能过放过她。
黑夜里,男人听着郑亚妮的话,眼神有了一丝活动,却还是冷冽的道:“你少哄骗我,等你回去你就会告诉蓝恒墨,然后让小姐受更多的折磨。”
“你要相信我啊。你也说过蓝恒墨只爱莫信然,我是被他当人质的。他用他的财力让我伯伯把一个公司转给他,不同意就把我弄来了,还说是他的女朋友。”慌乱中郑亚妮胡乱的编着谎话,却不知道她自己的谎话是漏洞百出。
男人却在这个时候露出了同情的目光:“你是被逼迫的吗?”
见男人松口,郑亚妮急忙的点着头:“是呀,是呀。你不信你去问问啊,我的伯伯就是郑老。”
其实郑亚妮是笃定了这个男人消息不灵通,所以才这样说的。因为只要一去打听就知道根本没有蓝恒墨逼迫郑老这回事。
“你真的能救出小姐?”男人痴痴的问着,他似乎在永久的期盼中第一次看到了曙光,有着震惊与惊喜。
“一定会的,一定会的。”郑亚妮如抓着一根救命稻草:“我发誓,如果我不救黎沫双就不得好死,不,不,全家都不得好死。”
为了能逃脱,郑亚妮全然忘记了做人的基本底线,连家人都被她那来诅咒。
男人似乎在开始动摇,因为他的脑海中只有那句郑亚妮可以救黎沫双的话。
“好,我放你回去。你要打听清楚,小姐的下落,及时的通知我。当然,你不通知我也可以,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男人的话带着绝对的自信与残忍,一伸手将手中的一粒小药丸推进了郑亚妮毫无防备的嘴中。
“咳咳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郑亚妮使劲的咳嗽着,却还是阻挡不住药丸在男人轻轻一拨她的下巴时,滑进了肚子里。
“不过是一种慢性药物而已,定时来拿解药,否则性命堪忧。”男子在夜色中显得脸色狰狞,让郑亚妮忍不住的哆嗦。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郑亚妮知道多说无益,她只想着尽快的逃离出去。
男人上前将被敷着的郑亚妮解开,眼神中还是带着期盼:“记得有消息和我说!”
郑亚妮哪里还和他罗嗦,急忙寻着路往外走去。
得了自由的郑亚妮,一路狼狈的往家里赶,心中还在咒骂着那个绑架了她的男人。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让这个男人生不如死的。
好在虽然天色黑暗,男人给她指了一条明道,沿着山间布满荆棘的小路,走了一个小时的路程也就到达了蓝氏别墅的大门口。
郑亚妮在慌忙中只想着赶路,到了别墅才发现脚是生疼的厉害,低头才发现高高的高跟鞋已经被磨的不成样子,连站都站不稳了。
她这样的小姐什么时候受过如此的罪,又不能让别墅中的人发现她现在的狼狈,只得挺着了腰杆,顺了顺冷乱的头发,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
直到躺在床上等专门的按摩师做完了按摩才感觉到了一丝舒服。
饶是这样,郑亚妮对那个不知姓名男人的恨意丝毫没有减轻。竟然敢打我郑亚妮的主意,还让我帮你,救什么黎沫双,想的美呀!
看我找到黎沫双不整死她才怪呢!郑亚妮咬牙切齿的说着,如果此刻手里有一把刀的话,男人已经被她杀害了好多次了。
揉着还在疼痛流血的脚指头,郑亚妮将事情的前后又细细的想了一遍,当她想到这个男人是因为自己打听黎沫双的事情才被他绑架的,甚至还有几次提到了莫信然的名字,她就跟加肯定黎沫双没有嫁给蓝恒墨,绝对与这个莫信然有关系,可是那个男人也没有说的更清楚一些,她为了赶快逃命,更没有胆量在继续和他纠缠下去。
看来,她要做的就是找到水牢,找到黎沫双问清楚当年的事情,才能想办法对付莫信然。
这样在心里算计着莫信然良久,郑亚妮最终敌不过一晚上的折腾,沉沉的睡去。
当新的一天来临之时,身在德国的莫信然与李小雨踏上了谈判的路程。这一次,阿诺德并没有跟随而是派了司机送她们过去。
对于这样的举动,莫信然越发的怀疑起阿诺德的身份,只等着回国的时候在好好的问问父亲。
谈判进行的相当顺利,一上午的时间就敲定了具体的方案,吃完午饭就进行了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