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信然急匆匆的赶到病房,在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推开门缓缓的走了进去。病房内没有其他的人,保护阿诺德的人都散布在暗处,他们遵从阿诺德的指示,只要不对阿诺德有实质性的伤害,他们不会有任何的行动。
刚刚醒来不久的阿诺德,听见脚步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见是自己思念的莫信然,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笑意:“你来啦。”
莫信然赶忙上前一步,看着他,急切道:“嗯,你感觉怎么样了?疼不疼?”
见莫信然如此的关心自己,阿诺德又想起了曾经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柔软的如棉花一样舒服与温暖:“有你在,就不疼。”
听着阿诺德还在耍贫嘴,莫信然瞪了他一眼道:“看来是不疼。”说完想起他的腿,又后悔了起来,语气自然温柔下来:“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此时的阿诺德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站起来的机会,在药物的作用下觉得浑身都有些发麻,甚至有了一丝撒娇的意味:“浑身疼,怎么办?”
莫信然见阿诺德身上都有仪器,也不敢乱动,只得安慰道:“忍一忍吧,这样字也不能乱动的。”
“你还生我气吗?”阿诺德想起莫信然的不告而别,心里也不是滋味。
莫信然见他这个样子,还惦记这自己生不生气,心里一酸,眼圈就微微的泛红,赶忙摇头:“不气了。”
“当时,我也没想到那个约翰会这样做。我只是给你牵线,谁知他为了巴结我,就……”阿诺德继续解释着。
“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安心休息,我真的不生气了。”,莫信然打断了阿诺德的话,看着眼前这个鼻子高挺,本来浑身有着冰冷气质的男人,为了自己躺在这里,甚至以后最多也是坐着,心里就在微微的滴血。
阿诺德琥珀色的眸子看着莫信然娇嫩的脸庞,想着她曾经的温柔,心里却觉得无比的欢喜:“不生气就好。”他顿了一顿,想起当时自己的一条腿疼的非常厉害,现在对于自己的病情,似乎有着一丝特有的直觉,他望着莫信然道:“我想问问,我的病没有什么事情吧?”
一句话出口,引得莫信然更是心酸难忍,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用生命去救自己的男人。她赶忙别过头去,压下即将涌出的泪水,缓缓道:“没有事的。你别多想。”
“信然,不要骗我。”阿诺德的眼底划过一丝冷凝,他看着莫信然的动作,心里已经起了疑心。
“我没骗你啊。”莫信然急忙的想去掩饰什么,却怎么也控制不住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
“别哭,信然。你告诉我就可以了,如果你不告诉我,他们也会告诉我的。可是我想听你说!”阿诺德宽大的手掌轻轻的抓紧了莫信然的小手,嘴角带着一种淡淡的忧郁。
这是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这让莫信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阿诺德,你不要多想,其实,其实,你真的没有什么事情。”
阿诺德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为难的女人,想起在爆炸的那个时刻,自己离的黎沫双那个疯女人最近,他醒来后也是第一时间问过其他的人的情况。
护卫们告诉他,莫信然没有受伤,海特雷只是伤了胳膊与额头,算是皮肉的擦伤。严重的是蓝恒墨的背被炸的有些血肉模糊的样子。至于他就是全身的一些损伤了,但是聪明的阿诺德怎么可能相信,当时他离得最近,怎么可能还没有蓝恒墨的脊背严重呢。
他当时就闭了眼睛不想在去问,他只是想听莫信然亲口告诉他而已。
“信然,你说吧。是不是我的腿?”他可是知道自己当时的腿疼的厉害,醒来却见腿还是存在的,却也打消不了他心中的疑虑。
莫信然知道这个事情是瞒不住的,如果阿诺德愿意听自己说出来,那就让她来告诉他吧。
“嗯,是的。”莫信然艰难的点点头,泪水一点一点的落在自己的手背上,却湿了阿诺德眼睛。
“阿诺德,你不要伤心。”莫信然伸手抚摸着阿诺德那如冰山一样的脸庞,满是担忧。
“医生怎么说?”阿诺德的薄唇轻轻的不带有任何情绪的吐出了一句话,好像不是问的自己的病情一样,清淡的如一点云雾,一挥手就散去了。
莫信然既然已经说了,就没有在瞒着的意义,她忧伤的张口:“是有了神经性的损伤。不过医生说了,你的腿可能是暂时的不能走路,经过康复训练,会好起来的。”
阿诺德异常冷静的接着问道:“希望是多少?”
莫信然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