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妈给我发消息,说他们出门旅游了,不要我们回去。”
看见池屿游移的眼神,又想到何棠月跟她说的话,夏鸯心里难免有点失落。
她就这么没有吸引力?
夏鸯正这样想着,站在门边的人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把她拉了出来。
洗手间的门砰的一声关上,转眼间,夏鸯被池屿抵在门边。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几乎没有距离。
唇息相闻间,夏鸯听见池屿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不是什么奇怪的人,也不值得鸯鸯觉得我和别人家的男朋友,有所不同。”
“之所以我忍耐力极佳,不过是在顾念着你心里的症结,不知道能不能承受我。”池屿的指尖在她腰侧的盘扣上暧昧地画着圈,“今天听了你们的对话,我觉得可能是我想多了。”
“你想好了吗,鸯鸯。”
手指灼热的温度透过盘扣旁的缎料,一点点渗透到夏鸯的皮肤上。
游移的热度像一段不断攀升的红线,紧密地缠绕着夏鸯的呼吸。
没等她回答,池屿吻了上来。
这个吻不同于晚安吻那么温柔,更像是从天际过境的龙卷风,猛烈,狂妄,恨不得把夏鸯整个人卷进风眼,让风将她推得更高些,肆意浮沉。
池屿放开夏鸯,在她耳边轻喘了几口气,又问:“想好了吗,鸯鸯。”
他的声音沙沙的,压抑着厚重的欲//望。
夏鸯没说话,只是脸颊绯红着,细白的手臂坚定地揽住了池屿的脖颈。
“我想去洗澡。”她在池屿怀中小声说。
“不着急,一会儿一起。”
池屿说完,重新吻上夏鸯的唇。
如果刚刚时破坏力极qiáng的龙卷风过境,现在就是chūn天里落下的细密的chūn雨。
身侧的盘扣没能阻碍池屿,那双手由下至上,轻而缓地解开一个个月白青的盘扣。
夏鸯感觉空气有些凉,下意识地抱紧了池屿。
淡色唇瓣在她耳边轻啄一下,后而落在jīng致的锁骨窝里。
“池屿,那里留下印子明天大家会看到。”她小声说。
池屿低笑了声,轻轻咬住夏鸯的锁骨,“怎么会,不是选好了这件高领旗袍?”
“我已经记好了露出的部位。”
他声音含混,唇齿愈发卖力,“其余的地方,概不负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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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鸯醒来时,外面天已经黑了。
她一翻身,浑身都再次被牵扯着投入运动,身上没有一处不疼。
这次,她是真的感受到了池屿那八块腹肌再加上鲨鱼线Buff的威力。
嗓子gān哑得难受,夏鸯去chuáng头拿水喝,赫然看见挂在衣柜外,刚才被揉得褶皱不堪,现在熨烫平整的浅月白旗袍。
……他早有预谋。
夏鸯靠着chuáng头坐了会儿,穿上池屿早就准备在chuáng边的睡衣,慢腾腾地下了chuáng。
走了几圈还是觉得腰酸,夏鸯又回到chuáng边坐下。
楼下的贝壳风铃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
池屿走上楼,一脸神清气慡:“醒了。”
夏鸯瞥他一眼,怨气颇深地开口:“你再用力点,我就醒不来了。”
池屿挠挠头:“我这不是没有经验,下次,下次一定注意尺度。”
夏鸯恼怒道:“我才不信你的话。在chuáng上时叫我放心只做一次,抱着我去洗澡时说鸯鸯忍不住了保证不会有下次,洗完澡出来你居然说落地窗那边风景真好啊,书桌又大又宽敞,宝贝儿我们再来一次?”
“你以为是开盖有奖?买一送一再送一?”
光听夏鸯的语气,池屿就知道这下把人欺负狠了,连忙半跪在chuáng边,轻啄着她的手指道歉:“我真的没有经验嘛鸯鸯,我要是真把持得住,你又该觉得我的小兄弟有问题了。”
“别不高兴嘛。”池屿巴巴地看着她。
“那你刚才去gān嘛了。”夏鸯问。
“老季叫我去弃水,我严词拒绝了。”池屿严肃地绷着脸,“我说我媳妇现在还没吃饭呢,我作为合格的雄性此时应该外出觅食。”
“顺便给车加油。”
夏鸯看着他池屿空空如也的两只手,“你觅的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