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到一侧,皱眉看着他的耳朵,耳朵的后背有一个指甲印,耳朵边上是有干涸的血渍。
“这个谁做的?”
“是韶儿……”
韶的话说了一半,林雅馨重重拍了一下韶的耳朵,韶痛得轻呼了一声,“你该不会是这耳朵是你自己的拧的吧?”她一边说着一边抓起了韶的手,“你哪来这么长的指甲可以把自己的耳朵掐出指甲印来?”
林雅馨的声音很大,她又生气又难过,生气难过居然有人敢自己欺负她的儿子,生气难过韶受了委屈还不跟她说实话!
“玉琯,你说,这个是谁做的!”
“小主脸上的抓痕时小王爷抓的,耳朵是谭夫人拧的。”玉琯垂下头,“是玉琯不好,没有保护好小主。”
“韶儿,看着娘亲的眼睛。为什么受了别人的欺负不敢和娘亲说实话,是担心娘亲保护不了你吗?你这是不信任我!”
林雅馨的眼睛在韶的眼中越来越朦胧,眼睛很痒,他轻眨了一下眼睛,一颗滚烫的泪珠滚落下来。
咸涩的泪水划过脸上的抓痕,生疼生疼。
“对不起……”韶抬手抹了一下眼泪,“韶儿是担心娘亲会生气会难过,韶儿才不说的。”
林雅馨既心疼又高兴,她把韶拦住自己的怀中,“傻孩子……”
韶哭得更加凶了,林雅馨扳过韶的脑袋,避开他脸上的抓痕,小心翼翼地帮他擦干了眼泪。这么漂亮的脸蛋,若是向她一样留疤了,就可惜了……
“玉琯,把墨台暄给我叫过来!”
“娘亲……”韶抓着林雅馨的手。
林雅馨按住韶的手,若是一年前,她还有可能息事宁人,如今她怎么都做不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约一盏茶后,墨台暄就来了。
“馨儿……”
“你先什么话都不要说,看看韶儿的脸和耳朵。”林雅馨扳过坐在她身边的韶的脸。
淡淡的两道血痕,在白净的脸上显得异常地扎眼。
“怎么回事儿?”林雅馨心疼的人在他王府的第一次就出了事,墨台暄自然很不高兴。
“还有耳朵呢!”林雅馨把韶的脸侧过去,让墨台暄清楚地看到了韶通红的耳朵。
“谁做的?”墨台暄沉下脸色,对一个才六岁的孩子就这样,他心疼她的心疼。
“这脸是墨台奕抓的,耳朵是谭婧宜拧的。呵,一个是你的儿子,一个是你的妻子,你不会包庇他们两个吧?”
墨台暄听到墨台奕的名字时,收敛了眉毛,对身后的钧桐吩咐道:“把他们两个叫过来吧。”
钧桐走后,房间里只剩下玉琯仔细地帮韶包扎时悉悉索索的声音以及韶疼得龇牙的抽气的声音。每当韶疼得抽气时,林雅馨总会剜一眼墨台暄。
不久,钧桐就带着谭婧宜和墨台奕来了。墨台奕在进门前惶恐地看了一眼谭婧宜,谭婧宜给他安心地一笑。其实她明白,墨台暄会很生气!
墨台奕看到站在床前的墨台暄,挣开了谭婧宜的手,开心地朝他跑去,甜甜地叫着:“父王~小奕要抱~”
墨台奕并不知道墨台暄正生气着,只是天真地以为有墨台暄给他撑着,一定能够更加严重地惩罚韶了!他哪知他蹭着墨台暄的小腿撒娇时,墨台暄甚至连正眼都为看他一眼。
“父王~”撒娇的语气转为了委屈。
谭婧宜弱弱地看了一眼脸色十分难看的墨台暄,默默地把墨台奕从他的脚边抱到自己的身边。
“娘亲~”墨台奕倒在了谭婧宜的怀中哭了出来。
“韶儿,刚刚在小水池边上,墨台奕为什么要抓你脸?”林雅馨听着墨台奕的哭声,一阵心烦。
“我看见他在扑蝴蝶,就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我没有资格知道他的名字。我就拿小水池边上的鱼食喂金鱼,他说鱼食是他的,不准我动。因为他说我没资格知道他的名字,我生气了,所以赌气不把鱼食还给他。然后我们就争执起来,我不小心把他推倒在了地上。是韶儿不好,不应该跟弟弟赌气,不把鱼食还给他的。”韶丝毫没有告状的意味,反而觉得自己把事情闹大了是他的错,便说着说着就把头垂得低低的。
而墨台奕听见了之后,两眼包着眼泪把自己的蹭破皮的手伸到了墨台暄的面前,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父王看~”
墨台暄还是未搭理墨台奕,警告性地看了一眼谭婧宜,问韶:“那耳朵是又是怎么回事?”
“后来他就哭了,哭了很大声,我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