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馨看见进屋的人竟是墨台桧,她不由地一慌。墨台暄握紧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慌张,林雅馨冲墨台暄微微一笑,抽出手来,小心地扶着墨台暄坐起来,让他靠在了床头。当林雅馨扶正了墨台暄后,把手抽回去时,被墨台暄及时地握住,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墨台桧看见墨台暄与林雅馨紧握着的双手,他不由地来气,他闷哼了一声,目光凌厉地徘徊在钧桐的身上:“呵呵,又不请自来一个人!”他转过身去,把手搭在了身后,“你们真当这太子府是什么地方?!”
林雅馨咬着嘴唇低下头,如今他们几个陷入这步境地,都怪她一时的任性,才会被墨台桧困在了太子府。
墨台暄的食指轻轻地撬开了林雅馨的贝齿,林雅馨惊讶地微启着红唇,任由着他的食指抵在了她上下两排的牙齿中间,“傻姑娘,咬自己的嘴唇做什么?都要出血了!”
林雅馨轻咬着墨台暄的食指,不敢用力,脸上一片绯红,她拍掉了墨台暄的手指,撇开了头。都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话说戚去哪里了?”墨台桧突然环顾了四周了,疑惑地问道。
林雅馨沉默着没有回答墨台桧,她紧张起来,如今被墨台桧发现了戚不在她的身边,若此刻动起手来又该怎么办?
而从墨台桧进屋的那一刻起,墨台暄就没有正眼看过墨台桧,他自顾着跟林雅馨说话:“我有些饿了。”
“那我去让玉琯煮一碗粥来。”
“好,你喂我。”
林雅馨嗔怒地瞪了一眼墨台暄,墨台暄抿嘴轻笑了起来。
一旁的墨台桧受到了冷落,他怒发冲冠地拔出了剑,向墨台暄刺去。正打算去厨房煮些粥的玉琯看到此副光景,愣在了原地挪不开脚步。
钧桐一心急直接用手去抓墨台桧的剑,锋利地剑峰在他的手上深深地划开了两道口子,他吃痛地松开了手。
也幸亏钧桐这一举动,止住了剑,剑尖上的鲜血顺着剑刃滴落在被褥上。
墨台暄轻抬了眼皮子,看一眼鲜血,问钧桐:“伤口还好吗?”
“墨台暄!你别不要太嚣张,你现在是在本宫的太子府上,本宫要杀你是就如同碾死一只蝼蚁一样简单!”
墨台暄总算看了一眼墨台桧,应该也说不上是“看”,不过是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说:“嗯。”然后把目光放在了玉琯的身上,问道:“房间里面有药箱吧?给钧桐包扎一下,一个习武的人伤到了手掌总归不好。”
墨台桧把剑推进了几分,“你不要以为本宫不会杀你!就算本宫现在杀了你,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本王就在这里呢!来吧。”墨台暄不耐烦地看着墨台桧,倒也不是他不怕墨台桧真的会杀了他。说实在的,他怕!他好不容易能与林雅馨冰释前嫌,他不希望自己就这样死掉。可是,按照此时的情形来看,就算现在他低声下气,墨台桧也不见得会放过他!
“墨台桧,你把剑拿开!”林雅馨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墨台桧的剑,只要他再把剑推进几分,就能刺入墨台暄的脖子了。
墨台桧的剑不退反进,墨台暄白皙渐渐溢出来鲜血,“林雅馨你现在是以什么条件跟本宫说这句话呢?别说你考虑清楚了,想要嫁给本宫了,现在想要嫁给本宫,本宫可不会给你太子妃之位了。”
“馨儿……”墨台暄皱眉,身子微微向前倾,剑更加深入了他的脖子,血流如注,可他却浑然不觉痛,“在我昏迷时,你答应过他什么?”
林雅馨把墨台暄的身体向后推,拿着帕子擦着他的脖子上的血,“什么都没答应,若真答应了什么,你就已经在霖王府了!”
墨台暄的身体又想往前倾,林雅馨眼看着剑尖又要刺入他的脖子时,她双手捧住了剑锋,把剑锋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红得刺眼的鲜血从林雅馨纤长漂亮的指缝间渗出了出来,像红色妖艳的眼泪,一颗一颗地滴落。
“馨儿,你做什么,快把手放开!”墨台暄急急地想要去扳开她的手指,可是他的动作太大,他的伤口猛烈的一痛,他又无力地靠回了床头。
“你心疼了吗?你刚刚也不是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吗?不管不顾剑会刺伤你,一味儿地靠过来,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心疼?”林雅馨微嘟着红唇指责着墨台暄。
“快把手放开。”墨台暄拧眉,脸色不甚好看。
林雅馨微微一松开,手上的疼痛才排山倒海地向她袭来,鲜血流得更加凶猛。
墨台桧一直隐忍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