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司无殇既不帮衬安陵家族,却也没有搭理萧家。
"娘娘可忘了,那学士大人可是司相爷的恩师。""崔乐,本宫果然没有白疼你。"安贵妃舒展了眉,一时的郁结也就此打开。
"萧向纯以为解得了江南发水便能拉太子下位,未免太天真了。""还疼吗?"安蝉放下木盆,擦干了手里的水渍。担忧的看着慕雪,刘英方才明明看见慕雪受伤了,却还是要她浣洗打量的衣物,这不是存心整她吗?
安蝉气不过,只是帮忙求情了一番,却没想到连带着她一起受罚。这衣物明明是明天才要浣洗的,分明是刘英故意整治她们。
"不疼。"收回手,慕雪摇头。就算是再疼,她也得忍。如今已不是良妃,更不是苏府那个无忧无虑的苏二小姐了。她只是一名浣衣局的宫女,最卑下的宫女罢了。
"瞧瞧你,都渗出血来了,还说不疼。苏姐姐,你这是让安蝉过不去呢。"安蝉心疼,在她看来,苏慕雪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怎的就落得如此田地。
"安蝉乖,快些洗吧,晚了,可天黑了。"慕雪还是摇头,强忍着疼痛。她深知,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即使后悔,怕也再无机会翻身了。皇帝的话犹言在耳,每每想起就惊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