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平静如夜。
“放开你的手。”王伟立刻推开薛嘉丽。
“伟。”薛嘉丽撅起红唇,“人家好想你呀。”
“做好你的本分。”王伟懒得看他,恢复冰冷的态度。
薛嘉丽委屈的抹起眼泪:“我们一个月都没有见面,刚才灰姑娘在时,你对我还很温柔,怎么她一走,你就这样,那些娱乐记者写的都是事实,你们藕断丝连,旧情难忘。”
王伟站立在落地窗前,眉心紧锁,他的确是故意在冰冰面前与她亲密,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不是他的作风,他不是恨她吗?
他望向灰蒙蒙的远处,试图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与薛嘉丽订婚是为了她的身份。
想到这一层,王伟的心才缓缓升起。
“伟?”薛嘉丽不敢靠近冰冷的王伟,又不甘心嫉妒。
“告诉你父亲,让他放心,我会遵守约定。”王伟漫不经心。
“娶了我,金典不就是你的嘛。”薛嘉丽摆出豪门千金的架势。
王伟脸庞幽冷,浑身散发着霸气,金典不过是个空壳子,他还是太过仁慈,竟然玩这种小游戏,早知道薛嘉丽如此麻烦,早就应该当机立断,让他们全家烧炭共亡。
而办公室的另一端,我将金色方圆的木门关起时,内心无比轻蔑王伟,这扇门和他还真是绝配,俗不可耐,真影响美丽的心情。
串串铃声忽然响起,“冰冰,一起用午餐?”电话那端传来洪光亚磁性的声音。
“好。”冰冰随声应答,心情顿时愉悦。
浑然的天蓝色餐厅里,我和洪光亚有说有笑,一扫心中的忧郁,我的胃口大开。
“真巧。”身穿黑色衬衫的王伟带着薛嘉丽不期而至。
“倒胃口。”我小声嘀咕,洪光亚微笑,“一起坐?”
“让你破费了。”王伟径直坐下,薛嘉丽嘟囔着艳丽的红唇,脸上挂着一百个不情愿,却不敢说话,因为王伟能陪她用餐,已经出乎意料。
我也懒得和王伟说话,所以只有洪光亚与王伟寒暄客套。我一言不发,洗耳恭听,低头大吃。
洪光亚不时地为我夹菜,在他们面前大秀起恩爱。
王伟毫不在乎,一脸轻松,笑声朗朗,根本无视我的存在。
我倒也逍遥自在,侍者端上一道道美食,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可口的法式甜条,今天是怎么了?都是她爱吃的甜味,只是?冰冰想到洪光亚嘲笑自己是球形闪电?些许沮丧。
我低头偷瞄正在谈笑风声的洪光亚,最后还是没有禁得住诱惑,满桌的美食,几乎全部被自己消灭。
吃得非常满意的我终于抬起头,正对上薛嘉丽委屈的小脸。
“我不喜欢吃甜的。”她厌恶的眼神看着我。
我故意吐着舌头,摸着满满的腹部,无可奈何的回应薛嘉丽。
她的五官纠结成团,敢怒不敢言。
我满意地吐尽胸中的郁闷,无意间迎上王伟俊朗的笑容。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是啊,自己已经忘记喜欢吃甜食的爱好,难道他在试探?,我内心冷笑,对无情的人抱什么幻想。
我深情的挽住洪光亚的手掌,故意说:“大夫说,我太瘦弱,今后我必须多吃。”
洪光亚会意的回应,在我的额头轻轻一吻:“什么形状的闪电,我都喜欢。”
我双颊绯红,娇羞可人。
王伟冷冽的眸光与衬衫上钻石纽扣的光泽交相辉映,脸色阴沉,嘴角微翘,耐人寻味的说:“法式甜条在本土就是麻花,叫法不同而已,其实原本就是麻花。”
“是啊,麻花以为变成高贵的法式甜条,便可高枕无忧,肚子争气才行。”薛嘉丽不放过任何讽刺我的机会。
“麻花和法式甜条看似相同,实质却不同,怎么能相提并论?”洪光亚拽住冰冰急欲挣脱的手。
四人尴尬笑过,陷入平静,悦耳的电话铃音不约而至,洪光亚和王伟的手机几乎同时响起。
我心中隐隐感觉到不安。
“知道了。”洪光亚沉稳的拂过耳边的镜框。
王伟关掉电话,放下另一只手中的酒杯:“看来年底的红利要泡汤?”
“一分都不会少你的。”洪光亚冷淡的说,“出什么事情?”还没等我开口,敏感的薛嘉丽忍不住的问。
“富顿的员工跳楼身亡。”王伟毫无感情,“因为涉及赔偿问题,一线员工情绪激动,消极怠工,几乎罢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