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原因害了陆承泽,虽然这个人有点无赖,又有点毒舌,但是她知道,他这个人并不坏,关键的时候,会是很好的朋友。
安曼尽量克制自己,止住了哭声。只是目光呆滞,像是没了灵魂一样。
陆承泽心痛,见那帮人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脸色更加难看,目光也更加阴郁起来。
他忍不住骂道:“你们都瞎了吗,她已经急得这样了,你们还在想着你们的采访,难道你们是只认得钱的冷血动物吗?”
人群中终于有了动摇,开始窃窃私语,面面相觑。
可是那个不知死活的眼镜男又大声的开口道:“林先生这是因为无话可说,开始打同情牌了吗?不过您恶劣的态度似乎不适合博取同情。”
陆承泽从一开始就一直抱着隐忍的态度,可是对方步步紧逼,耐心一再的被挑战,如今更是连安曼伤心的泪水,都被歪曲成是为博取同情。
他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他已忍无可忍。
怒火中烧的他松开拉着安曼的手,举起拳头,冲着那个眼镜男的面门挥了过去。
速度很快,力度也极大。若是真的被他打到了,那后果一定不堪设想。眼镜记者已经一动不动的傻在了当场。
不过幸好这时安曼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腰,并且大声的喊到:“陆承泽!”
陆承泽听到她的喊声,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回头望了一眼满脸焦急不安的安曼,缓缓放下拳头。
这时,人群外一阵骚动,几个黑衣墨镜的男人很快挤进了人群,他们就是陆家的保镖,却不知为何姗姗来迟。
他们终于分开人群,成功地护着陆承泽和安曼离开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