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蓝天白云,美国纽约的华尔街上,一处字画店里,王律师穿着一件唐装,带着副墨镜,在店里游走挪步,当看到店里唯一一副挂了十年,仅可观摩,从不往外售卖的一副字画面前,他驻足良久,思绪也停留在了很久之前,一位老人站在书桌前,悠然的动着笔,他的书法很好,所以他的性情偏温和,大概是兴趣爱好所致,也是他为人处世的一致理念,经常听他说一句话:这个人字是好写,人却难做,但是人呐,纵使万般艰难,都得努力的去活,人活一世,做人做事再赚钱。王律师那个时候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老人的神态,他们是忘年交,他们是比较信任的朋友。所以,这么多年,他得守着这个老朋友的遗嘱,等待有一天……,但是这个漫长的等待,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他的心里有些犹豫,有些徘徊。
闵金泽在王律师慌神的时候,轻步走进了书画店,在王律师的身边安静的站着,而此时的王律师完全沉浸在回忆和伤感之中,还没有察觉出来身边有人。闵金泽在王律师身后侧方的一步距离之外站着,闵金泽默默地这般陪伴,因为他知道,这幅字画是苏老留给王律师的,这也算是故友的纪念,不知不觉中王律师的眼角有些湿润,这些都落在了闵金泽的眼中。
“想苏老了吧……,睹物思人……”闵金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轻声说着,他已经不止一次的见过王律师这般伤感,以闵金泽的推断,王律师自从放弃他本行,来到美国之后,他的生活就在回忆和伤感中度过了很久,到目前为止,他的生活依然如此,从未变过。
“我这只是多年的沙眼,经常不舒服……”王律师是一个实际上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士,但是此时这幅装扮和模样看起来就像六十多岁,说话时经常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你或许换个别的理由,我会更容易接受点……”闵金泽耸耸肩,这个理由他已经听了很多遍,这个王律师一直用沙眼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的多愁善感,待在他的书画店里无数次对着苏老送他的字画流泪,用沙眼解释合适吗?换个别的理由会更好点不是吗?闵金泽已经快要拜倒在王律师这种执拗和不折不扣之下了。
王律师只是白了一眼闵金泽,他可是完全不能理解苏老的这个孙女婿怎么脸皮这么厚,还这么的不屈不挠,无数次的约见自己,都是碰了一鼻子的灰,今天又来了,真是不可理喻。这样的表情闵金泽是可以理解的,他可是真的想告诫王律师一句:论脸皮厚,论这个坚强不屈,奋斗不止,最典型的代表可是江锡城,若不是江锡城万千的叮嘱,软硬兼施的让闵金泽来请求王律师,闵金泽可是不想来这里,因为他发现自己和这个文人很难交流。
“我有一些消息要告诉你……,最新消息,只希望你能回国一次,有些事应该需要好好处理了……”闵金泽循着王律师的脚步,紧跟在后,说着话,还顾及着王律师的反应。听到这里,王律师回头看了一眼闵金泽,一个拐弯便快步进了后堂。一扇门啪的一声关上,这是闭门不见了?这是送客吗?闵金泽有些云里雾里,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王律师,您可想清楚了,您要是不开门的话,我就把苏老送您的字画拿走了啊,那好歹也是我爷爷的作品,佳作是值得收藏的……”闵金泽冲着门大声地说着,意在小小的威胁,但是说完之后,他抬头看了看四处的摄像头,微微的叹了口气,这个说法的实施性不大强,还是不可行,闵金泽无奈作罢,再者屋内一个响动都没有,这个王律师可真是挺奇怪的。
“王律师,我还有一件事情告诉你,福安集团现在已经彻底剔除了苏世安,而且苏世安的背后主使唐正唐老先生,也就是董老和苏老还未过世的朋友,在明天就会到达他们以前生活的村子……”闵金泽冲着门口继续大声说着,闵金泽甚至都打算,说完这句话后打道回府,明天再来,可是下一秒门却吱呀一声开了,这是仿古的一种装饰,门后是王律师沉着的一张脸,盯着闵金泽看了半天后,这才疑声问到:“你怎么知道的?”
闵金泽心里偷偷的乐了,看来这一趟是有戏了,于是装作一本正经,无限城府的走进了堂屋,期间还伴随着手插在口袋里一个捏拳喊yes的手势。
“你是怎么知道的?”王律师再次出声问着,他显得有些着急。或者说他对唐正这个人物充满了好奇,在过去的时间里,他听说过唐正这个人,可是为何唐正这次会出现在老村子里。
闵金泽走进堂屋后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接下来他还想和王律师好好聊聊。
“我们确定了唐正唐老居住的海边山庄,而且清楚的确定山庄里出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