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表示同意,又问道,“子仲你虽然是个商人,然而对这天下大事,却是看的比那些世家大阀更是清晰啊。现在这天下已然乱像四起,这样的话,糜家又有什么打算?”刘天浩步步紧逼。
糜竺这下倒是被问的哑口,思忖良久,答道,“如果这天下真要乱了,我糜家肯定要避世不出来自保的,静静等待天下安定吧?”
糜竺说这话时自己都不太相信,不由四下目光躲闪,扭头看了一样身旁的糜芳,糜芳则是一头雾水。
刘天浩知道糜竺已进了自己的圈套,当即微微一笑道,“子仲又何必自欺欺人。”
说完直直的盯着糜竺看,见糜竺不再言语,不由继续道,“士农工商,士最上,商为末。士手握大权,欺压天下;商不务生产,却倒买倒卖赚取天下私利。不是我好士恶商,而是天下农工士都是这么想的,子仲,我这话说得对不对?”
刘天浩说的是实情,糜竺自然无法反驳,只能点都同意。
刘天浩继续说道,“照我看来,如果天下流民乱起,士族绝对不会第一个受到伤害的,商人才是,即便是你有上万的家仆似兵,估计也难逃例外,你们两位相不相信?”
这么一问后,刘天浩定定的看着面前的这兄弟俩。
糜竺、糜芳同时起身,走向刘天浩面前就是一长揖。糜竺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还请先生指教一下,我糜家该怎么办才能夺过这场灾祸?”
刘天浩知道,现在才是关键,所以立刻起身还礼,并示意糜氏兄弟继续落座,等二人重新坐定后,刘天浩又说道,“我本来就是武帝后裔,现如今天下即将要大乱,这次我从蓬莱鬼谷出世,就是奉我鬼谷师命而来,一是将救黎民于水火,二是挽救我汉家四百年河山安固。然而我久居仙岛避世不出,这次要想成大事,肯定需要当世豪杰英雄陪我一起努力才能成事。而你糜家,是当世屈指可数的大商人,你们愿不愿意跟随我一起,去封疆固土,共创一番伟业?”此话说完,刘天浩就不再言语,静静等待糜竺反应。
糜竺与糜芳互相对望一眼,也都是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糜竺注视着刘天浩、太史慈两人说道,“我看子义也是个英雄人物,我糜家经商走遍大江南北,武器甲胄倒也收藏了许多,不如由子方陪同子义,前去武库挑选一两称手物什?”
太史慈、糜芳两人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抬头望向刘天浩。
刘天浩点头表示默许,随后这两人便鱼贯而出。刘天浩心想,这糜竺果然颇有头脑,心思缜密,遇事不乱。
等糜芳太史慈出去后,糜竺也走出堂厅,吩咐仆役们走远,并且不要让其他人打扰,安排妥定后返回大堂坐定,对刘天浩说道,“如果我代表糜家答应先生,先生又有什么打算?”
“这次我前来拜访糜家,不论成与不成,都将前往国都洛阳,觐见天子,还归族谱,并求取一差半职,倾我二十年的鬼谷一脉所学,为国效力,为民谋福。”刘天浩说的大义凌然。
糜竺听得也是频频点头,心想,以刘天浩汉室宗亲身份,谋求官差,当不是难事。又想到另外一事,随即问道,“先生高义,如果按照先生所讲,我糜家又当如何助先生一臂之力?”
刘天浩叹了一口气,“子仲应该知道,虽然我汉家朝堂之上,不缺如王允、卢植、蔡邕等一批忠心大臣,然而当今天子却只是宠信那屠户出身的国舅大将军何进,而何进又把持了我汉家朝堂;在那内庭又有张让等十常侍,他们更是只手蒙蔽天子圣听。何进十常侍这些人,都是贪婪无耻之徒,最近我才孤身出岛,全身上下没有半点财务,恐怕是连见天子一面都难啊。”
说完一幅烦恼忧愁状。
糜竺倒也配合,立马道,“原来如此,一点点财物而已,我糜家自当双手奉上。”说完立身而起走到刘天浩面前长揖大礼,“如果先生不嫌弃,我糜氏当以全家家资托付于主公以成大事!”
刘天浩迅速窜上前去,双手扶起糜竺道,“我有子仲相助,大事可成了!”
两人惺惺相惜,不分主宾又再次坐下,一边喝茶,一边交谈细节,谈了良久才结束,当真是主仆两欢。
这时候,糜芳带着太史慈也正往大堂客厅而来,还没有走进大堂,刘天浩就瞥见太史慈貌似有所收获,居然扛着一杆长戟。
仔细看那长戟,发现在那戟尾处盘踞一个虎头,上下四颗虎牙突出向外,似乎是想要咬合,光看这戟尾,都是可勾可刺可撕扯;再看那戟身,上面却是盘踞着一条黑龙,龙尾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