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确实小看了李子昂，而李子昂也确实是个有手段的人，尤其是玩阴的。

“做的不错，这顿打没白挨，最起码你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安保顾问了不是？而且你和苏总之间的距离也更近了一些不是吗？”

天河娱乐城内，李子昂拍着陈思友的肩膀。

“李哥说的对，很对，小弟真是佩服！您这手玩的真阴！”

陈思友脸被张小凡打成了猪头，可惜他的智商还不如一头猪。

李子昂听到陈思友的话脸色变了变，要不是这小子有用早就把陈思友摁在地上打了。

真阴？夸人有这么夸的么？

张小凡坐在自己的房间沉思着李子昂的话，自己被这李子昂狠狠地摆了一道啊。

男人出去嫖在当今社会已经是常态，张小凡不认为自己不会和别的漂亮女人发生一夜情。

但是关键问题就是苏小可知道了这件事情，张小凡自然发现了苏小可对他比对别人要热情的许多。

如果真的是李子昂说的那样，苏小可真的喜欢自己。而自己在两个人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之前就出去乱搞，确实会让苏小可对自己丧失信心。

而且最关键的是李子昂的最后一句话，苏小可不会相信被李启山收买的自己。

在李子昂看来自己是被李启山收买了，而且李子昂似乎知道李启山和苏小可之间的关系。这也就说明李启山保释自己的那份证据苏小可也不会相信，更不会相信自己的解释。

张小凡有些心烦意乱，本来好好地生活却被李子昂搞得一团糟。而且因为林婉柔和李家闹僵，李子昂输掉的那一千万自己也没有办法去要。

虽然李子昂也不一定会给，但是能恶心恶心他自己心里也能舒服些……

这么一想张小凡忽然心情有所好转，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想失去苏小可就要主动出击。不能再这么睡下去了，不然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苏小可了。

“喂？李副董有没有时间啊？能不能请我这个穷人吃顿饭？”

张小凡想清楚之后就拨通了李启山的电话，想要解释清楚就要弄清楚李启山和苏小可之间的关系。

“董事长说笑了，您要是穷那我们不得喝西北风啊？您在家么，我这就叫司机过去接您。”

李启山在电话里十分客气，但实际上电话那边的他头都大了。这张小凡不是说不过问公司的事情么，怎么三天两头找自己？

“嗯，还是上次那个小区。”

说完张小凡挂断了电话，心里盘算着怎么套出李启山这个老狐狸的话。

既然李子昂认为自己被李启山收买了，那李启山一定是对苏小可抱有什么目的，不然没必要收买苏小可身边的人。

但两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在帝豪集团偷听到的对话太容易让人想歪了，但直觉告诉自己，苏小可那天说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张小凡认为这句话更有说服力。

揉了揉有些疼的脑袋，张小凡就不再想这些事情，反正今天晚上就知道结果了。

张小凡都决定了，如果李启山不肯说那么自己也要逼他说出来。

“喂？到了啊，我这就出去。”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张小凡接到了李启山的电话。

换了一身休闲装，张小凡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妈的，脸色居然这么差！

张小凡吹着口哨慢悠悠的往楼下走去，足足走了十分钟才到了小区门口。

张小凡一眼就看到了李启山的奔驰商务，林婉柔一般也是让张小凡开商务车，劳斯莱斯却是很少开。

“哟，李副董今天脸色怎么憔悴？”

张小凡打开后座的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重重的将车门关上。

李启山此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昨天晚上三点多才回家睡着。早上六点就被秘书叫醒说是有文件需要李启山亲自确认，可怜的李启山一直忙活到晚上八点才有时间喘口气。

刚准备回家的时候就接到了张小凡的电话，李启山很多年都没感受过想哭是什么心情了。

“没什么，最近不是和林氏集团签约了项目，有很多问题需要我亲自处理。”

李启山心里面骂着张小凡，但是嘴上又不能说出来。

“那我是不是打扰李副董休息了，不如你借我点钱我自己去吃吧。”

张小凡一脸正义，让李启山又想起来张小凡第一次去帝豪集团坑了自己五万块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