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会这样,这么是这个样子了,薄辞寒我眼睛没花吧,”苏苑很是惊讶地想用手来指指她的脸。
无奈她的胳膊现在还被反扣着,但这丝毫未减少她的兴致,她用脚兴奋地踢着薄辞寒,“我不是小花猫了。”
苏苑忍不住又把脑袋往后躲了躲,“这样远点看,我压根就还是以前的美少女啊。”
“看样子你挺失望没能成为小花猫,”薄辞寒又把镜子给移到她脸边了。”
“讨厌,拿开一点,照的更远点不是更好吗,你没听说过距离才是最美的镜子吗?”苏苑喜滋滋地感叹着,她用下巴指了指这个装修得像五星级酒店的私人病房,“看样子还是得有钱啊,要不然哪能住这么土豪的病房,用效果这么好的药。”
对她这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言论很无语的男人,用勺子敲了敲保温盒,“看样子,你是吃饱了。”
“才没有呢,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人逢喜事胃口大吗,”苏苑一点也不客气地用下巴指了指那清炒黄瓜,“赶紧的,我要吃点黄瓜,那里面含丰富的维生素,对我皮肤好。”
吃着五谷杂粮的苏苑,一边吃一边哼着歌,她眯着眼望着薄辞寒,那样子像是吃了满口蜜一样甜美。
“吃都封不住你的嘴,”薄辞寒冷然地盯着她,这小丫头还真是……挺会改编的。
距离产生美,她胡掰成距离才是最美的镜子;人逢喜事精神爽,她给改成人逢喜事胃口大。
倒是改的挺符合她现在的处境的。
晚饭后,薄辞寒就推着苏苑去检查伤口换药了,她手上的伤势因为有几道深深的口子,所以还需要继续围着一圈纱布,她脸上那些已经结痂了的伤疤被医生用一种小小的类似于创口贴的东西给贴住了,据说贴了可以不留任何疤,但会很不自在。
医生再三嘱咐着,“那药膏随着贴的时间越长,会有氧的感觉,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不能不小心给撕下来了,要不然伤疤会凸出来,会
难看的。”
“记住了,我一定会照做的,”苏苑答应的很好。
她在护工帮助下洗完澡之后,望着迟迟不肯离去的薄辞寒说,“我不需要你陪夜的,赶紧回去休息吧。”
“我会在这里盯着你睡觉防止你自残,”薄辞寒说完,就在病床边坐了下来,眸光直勾勾盯着苏苑。
“我有病我会自残啊 ,这是我的脸啊,”苏苑举起那缠着厚厚纱布的手,“说的像是我要故意要用脸上的伤去讹你妹妹钱似的。”
“这倒是符合你财迷的性格,”薄辞寒正儿八经地分析着,又带着歉意说,“我会让贞贞来跟你诚恳道歉的。”
既然脸上都能不留伤疤了,苏苑也不想再把事情给闹大了,“算了,也不能全部怪她,那天也是我心情不好。”
“嗯,”薄辞寒还以为她会锱铢必较的,于是随口一问,“是为了什么?”
哼,提到那天那个原因,苏苑双颊上都红了起来,她心里闷闷地,她立刻钻进了被窝,背对着薄辞寒,没好气说着,“不要你管。”
竟然就那么轻易的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不喜欢的男人,真的好糟糕,好委屈。
“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谁管你,”他把病房里的灯给调暗了点。
这句话的杀伤力,使得苏苑的小心脏,突然就轻轻颤抖了一下。
这么多年,还没有那个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就算是爸爸,也只会一味地让她忍耐,几乎不会管她的喜怒哀乐。
突然,她脑海里浮现了那晚她喝多了把他按在浴缸里亲吻的画面了,还有他那让女人脸红心跳的身材。
她拼命地让自己给打住了回忆的思绪,她不要回忆起那些限制级的画面,她的脸异常的滚烫,声音也很不自然,“薄辞寒,你走吧,你在这里我睡不着,你把我的手再用领带捆起来不就好了。”
这房间里有他的存在,又是这种黑乎乎的晚上,孤男寡女的好别扭,关键是她还总回忆那晚的细节了。
“你是不是蠢,
捆一夜,你的手是打算明天直接截肢吧,”薄辞寒厉声拒绝着。
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的苏苑,翻来覆去地表演着煎鱼,“有个人盯着我睡觉,我真的睡不着。”何况还是跟她睡过的男人。
让苏苑万万想不到的是,薄辞寒竟然直接阖衣躺在了她病床的另一边,直接把她的双手给握住了,闭着眼,轻轻说着,“睡吧。”
“这样我更睡不着了,我不习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