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千木兮显然也把他们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了。
她还故意不嫌事大地说,“辞寒,你们才分手几天,她就又有人了。”
她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分手了。
看样子,最近的按兵不动是对的。
薄辞寒紧抿着唇,并没有搭理千木兮。
但她的话,他还是听进耳朵了。
分手?
想得美,他的女人到死都只能是他的。
千木兮得意看着苏苑继续在不知死活地跟身边年轻男生近距离说笑着。
那小丫头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薄辞寒正在恶意满满瞪着她。
这时候,傅杰邀请着薄辞寒发言,“不知道薄辞寒薄总又是怎么看待我们大学生兼职的,您是支持还是反对的呢?”
薄辞寒起身,他很自然地扫过了苏苑那边的一众学生。
他又礼貌地询问着他们那群人,“同学们能配合我做个试验吗?”
那些刚才还在揶揄他妹妹是整容怪的女生,这下子眼睛看他都要直了,一个个雀跃地回答着,“能。”
“有做兼职的,跟没做兼做的分成两组,”薄辞寒就像个经验老道的老师一样,指了指左右。
很快,就分成了两组,苏苑就和钟楚分开了。
薄辞寒便抬着长腿朝苏苑那组人走了过去。
那熟悉的男人,和他身上的迫人气息就那么悄无声息地停在她面前了。
苏苑低着头看着他那双手工制造的高档皮鞋,心里无法平静下来,他会不会是因为她而故意来这边呢。
但是他的目光却不曾落在她身上,心里有点失望。
就像是他们的身份一样,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大学生,而他是个身份显赫的商人,走到哪里都是自带镁光灯成为众人追捧的对象。
“你们有因为兼职而旷课吗?有的举手。”
全部举手,默认为全部都有旷课。
他又问着,“因为家庭实在太贫困,不兼职就会饿死的人放下手。”
“没人会有这种情况的。哈哈,我们学校的贫困生可是都有国家救助或是像薄氏集团这样的爱心企业资助。”
傅杰插科打诨着,又故作神秘道,“那么薄总下一个问题是什么呢?我好期待薄总对兼职的态
度呢?是同意呢,还是不同意呢?”
其他的嘉宾都是直接说出他们同意或是不同意,然后再举几个烂熟于人心的例子,或是结合他们自身的观点简单说点。
对看过很多研讨会的大学生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甚至乏味,已经有少量人离场了。
反倒是薄辞寒这样的,一开始就不表明态度,却吸引了所有台下学生的注意力。
就连在他面前的学生代表也搞不清楚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们好奇望着眼前这个比他们只大个六七岁的男人,却像是隔了雾的高山,让他们着实看不清楚他的真实意图。
薄辞寒又发问了,他看着这些单纯又稚气的年轻人,余光扫到了一直低着头扯着自己衣角的小女人,“你们觉得兼职一点也不影响正常生活和同学交往的,请把手放下。”
那些只稚嫩的面孔面面相觑着,只有零星的一两个人放下了手。
他们隐约感觉到不对劲了。
镇定又成熟的男人,在这群惶恐不安的学生面前沉稳地踱着步子。
他双手背在身后,像个严厉的师长一样,“你们的兼职跟本专业挂钩的放下手。”
这次没人。
薄辞寒一连串发问后,学生代表们逐渐放下了手,但脸色都普遍难看极了。
最后还举着手的人是苏苑,全场的人都在盯着她看,她心里直发毛,心里早已经把薄辞寒从头到脚给骂了个遍。
现场的气氛有些沉重和尴尬了。
薄贞贞悦耳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看样子结论马上就要出来了呢。大家期待吗?”
“期待!”
这样总算没那么显眼尴尬了,苏苑感激地朝薄贞贞笑了笑。
“不如,给薄总搬张凳子来,让他跟涉世未深的同学们继续促膝交谈一番。今天真的好荣幸薄总愿意帮我们同学们缕清这么多思绪呢,”薄贞贞俏皮说道。
“不用了,”薄辞寒扫了一眼那些台上的那些同学,又把深邃的眸光落在了苏苑的身上,“我的结论就是‘以赚钱为目的的兼职都是最蠢的投资’!”
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