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迁被他说中心思,只得陪上笑色:“兄弟,那苏贤就算不是无名小卒,那顶多也就是会上几招“丹青剑法”,只要你我兄弟二人联手,又是怕些什么呀?”
纹豹子却不这样认为,摆手道:“兄弟,这种没有把握的事情,你要干还是自己去干好了,我可不想冒上大险,害的自己从此没有好日子过的。”
宿迁心有不甘,只得好言在劝:“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呀,你我二人本来就是干这提脑袋过活的事情,怎能为了一点点小顾虑而退缩,况且有一句话说的好,“富贵险中求”,大不了这事成了之后,兄弟我多分一些金子给你。”
苏贤听了半天,心中不禁暗想:“好家伙,这骆云还真是动真了,竟然要来奉上千两黄金拿上自己性命,这不是疯了才怪。”在看宿迁和纹豹子二人时,各人还是一个坚持在劝,一个尚在犹豫不决。
屈惜不禁压声向苏贤说道:“看来长安城中,我们可是绝计去不得了。”苏贤冲她一笑:“真是想不到,我竟然会这样值钱。”屈惜道:“这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有上心思来开玩笑。”
苏贤收起笑脸,说道:“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要去长安城中。”屈惜不解,奇道:“这……这又是为何呀?”
苏贤小叹一声,苦言道:“屈姑娘,你也是听到了,骆云这小子千金悬赏之下,就连这两个名不见传的土匪都要动上心思,那天下好汉还不纷纷应的骆云。”
屈惜还是不大明白,问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我听不懂呀?”苏贤说道:“要是我不去将此事说个明白,只怕这从今以后,都不会有上安宁之日了。”
屈惜这下才算有了几分明白,紧张道:“我知道了,你是怕骆云千金悬赏之下,江湖好汉都会来对你下手,是不是呀?”
苏贤点了点头,说道:“不错,骆云这小子如此一弄,肯定会惹的江湖大乱,如此一来,那无非就会给翁天霸等人蚕食正派人士,提供上可乘之机了。”
屈惜有些不安,问道:“可是你现在要去长安城,说不定就会遇到更大的麻烦了。”苏贤叹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只不过眼下已是别无他法,我只有快点到的长安,在让骆云这小子收回此令才是。”
就在此时,忽听纹豹子向宿迁道:“兄弟,你也不必在劝了,这件没有把握的事情,我可不想去做。”宿迁劝了大半天,心中好不窝火,可是他又别无他法,只得忍了下来:“兄弟,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的好。”
纹豹子似乎心意已决,起身道:“兄弟,你也不必在劝,这件事情我绝计不想插手,若是你想得到那千两黄金,还请自便好了。”
纹豹子刚刚起身行的几步,忽是看见了和苏贤同坐的屈惜,顿觉眼前一亮。这让宿迁看在眼中,心中已然有了几分明白:“兄弟,要不让哥哥我帮你一回,你就应了刚刚之事吧?”
纹豹子花心已动,那里还能听的进去别话,迈脚就向屈惜行来,宿迁知他心思,竟是先步上前行到屈惜面前:“小姑娘,你们这是要去那里呀?”
苏贤怒不可遏,猛然抽出“碧玉剑“,喝声道:“贼厮,还不快点滚蛋。”说着已用剑尖直指宿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