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叫就叫。”你以为进那猪窝很容易的是不是?她可是犹豫了半天忍着腥臭才进去的!
“……”南宫竹向小猪挥了挥手,小猪果然乖巧的跑过来跟南宫竹套近乎,一丝疑问浮现在脑海,便问出来:“听闻焱山的野猪凶狠残暴,吃食同类不说,如若没这结界,焱山不知要死多少同门子弟。”
“所有动物见了我都乖巧,萧然就一活例子。”慕容依兰简言意骇。她哪里知道为毛,或许灵魂杀气太重,所有凶暴的动物见了她都甘拜下风。
“……”南宫竹无比坚信,如果慕容依兰没有一开口就能噎死人的能耐,一辈子当个美丽安静的哑巴,一定会受不少人爱戴、跟随。
“外面骚动好似还没停下来。”南宫竹往外面看了看,道。
没出乎意料的,慕容依兰还在嗑瓜子,一脸天塌下来都与她无关的表情,外面嘈杂不绝于耳,她就跟个聋子一样,完全没有听到,跟着房子隔音很好似的。
“我突然想了个好主意。”慕容依兰眼睛一亮,肚子里的黑水开始冒泡。
肯定不是什么好主意……南宫竹如此想。
果然:“我相信那猪的父亲母亲看见我一定会变得也乖巧起来,顺便把他们也收服了刚好来烤肉吃。”
如果在外面拼命撞结界的那群猪听见这话,一定会更加卖力的撞。
“外面不是有长老们撑着?你还去干什么?”南宫竹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有说过我要去?”慕容依兰反问,一张嘴脸很欠打。
刚才说完了想到一个好主意,本来让南宫竹以为她是要去出头的,结果没想到哇,似乎是慕容依兰开始怕了,这女人居然不负责任的来了句我没说过我要去。
“那你说这个干什么?”
“等着。”慕容依兰冲南宫竹招了招手,示意让他过来坐下。
南宫竹走过来,身后那只小猪也一颠一颠的跑了过来。
“等什么?”他问。
“等一会你不就知道了?”
“……”合着这问题等于白问。
南宫竹索性不去理会慕容依兰,摸了摸小猪的额头,呢喃似的说:“给他起什么名儿好呢?”
“你是什么东西。”
“……”慕容依兰你还是安静一点比较好。
哪有人给自己的宠物起个这种名儿,低俗!
“叫逸轩好了。”
“噗——!”慕容依兰嗑瓜子嗑的口干舌燥,本想喝口茶水解解渴完了之后接着磕,结果听到南宫竹来了句这话,一口茶水直接就喷在对面那张娃娃脸上。
南宫竹紧闭着眼睛,脸上淡青色的茶水还一滴滴的往下落着,滴在大理石的桌面上发出嘀嗒的声音,这会异常的安静,这一点声音也显得极为清晰。
“呃……”慕容依兰愣了,也没想着道歉,把桌边的抹布扔过去,什么也没说。
慕容依兰字典里,根本就没道歉这个词。
何况是南宫竹有错在先,给猪起个叫逸轩的名儿,从这只猪跟这名儿上来看,就知道这主人是只脑残。
“这名儿怎么了?”南宫竹一脸怨恨的擦了擦脸,别过脸不去看慕容依兰,这许是生气了,但他也从没想过慕容依兰会给他来道歉,想了半天又一脸无所谓的把脸别了过来。
“你见过谁家给猪起这名儿,低俗。”慕容依兰没过多表情,南宫竹却能从话语中听出慕容依兰的嫌弃来。
“……你想啊。”
“你叫什么东西。”
“……”又绕回原点了这。
“小花。”慕容依兰说完自己倒笑了起来,这猪身上黑白相间的不均匀,还不至于有多花,更何况这是只公猪。
慕容依兰第一次发现给动物起名儿也是个有趣的事。
“小程。”慕容依兰冲小猪勾了勾手指,顺便叫出想好的名称,果然得到了小城的‘吻手礼’。
慕容依兰嫌弃的在抹布上抹了抹手,抬头对上南宫竹一脸嫌弃的眸子,他现在脑袋里想的全是,他刚才用这块布擦了脸上的茶渍,而慕容依兰用这块布擦了猪的口水……
“名字不错。你再干净一点就更好了。”
“名字不错跟我爱不干净又没关系,这抹布是昨天才换上的,就光昨天晚上擦了一回桌子,何况我是在你擦完之后才擦的我的手,话说你一个小孩儿带着洁癖有什么用,这个毛病一定要改。”慕容依兰非常认真的把这个问题阐述了一遍,随后一脚踹开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