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鬼离开后,我并没有就干在那儿等着,我觉得我有必要弄清楚那种熟悉感是怎么来的。
于是乎我开始在女娲庙四周转圈。
女娲庙四周都是树,这会儿是夏天,林子里蚊子不少,叮咬间,我烦躁异常。
但修养就是让一个人在烦躁的时候也能好好干活儿的,甚至,他的情绪根本不会影响到他的工作。
就比如我,现在不管心中对这林子里的蚊子多烦得慌,但眼睛却从来不偷懒,一寸一寸的,我扫过了这女娲庙周围的土地。
我就这样认真转了一圈,我忽然在庙宇后面发现了个地洞,看着那黑黝黝的地洞,我的记忆如潮水般翻滚,我这才想起我那种熟悉感的原因,“这不正是和我与八两那一次古墓经历有些相似的一幕吗?”
就这样,记忆的闸门被打开,一幕幕惊险刺激的画面在我眼前闪过,最后,画面停留在了两个人身上,一个是八两,一个是夜莺。
“你们,现在,还……好吗?”我悠悠的开口,对于这两个与我一道第一次探索古墓的人,我无比思念。
但思念是无法化为行动让他们感受到的,我只能将思念埋葬,待来日再见。
于是乎我常常地出了口气,然后将注意力转回到了面前的女娲庙上。
我在想到熟悉感的来源后,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彻底消失,有些欲火焚身的难受滋味儿也便没了,剩下的就只有说我要不要一个人探索这口黑黝黝的大洞了。
这口大洞大概有两米见方,足以让两个人一起爬进去也不会显得狭窄,“这么大的一口洞穴,用来做什么的呢?”
我疑惑间,脑洞大开,以为这如果不是过去住在女娲庙里的乞丐藏钱的地方,就该是些路过的商人埋藏财货的地方,时日已久,风吹雨打,这才在今日,显现在了我的眼前。
虽然说脑洞大开后很容易想到这口洞穴的来历,但对于没有被鬼镇人发现,也没有被其他人发现,却是被我一个刚来这里没多久的人发现,“这真的也太巧合了吧?”
我怀着这种态度一步步临近这口大洞,探过身子看去,发现这洞穴不知道是因为深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居然黑黝黝地如欲要吞掉人的灵魂般,给人以阴森森的感觉。
“这……这下面不会就是地宫入口吧?”我狐疑,隐约间还有些兴奋,就好像找到财宝的海贼般,因为常年危险,所以下意识地警惕。
“应该不会有什么,估计跟我想的一样,就是些乞丐或者商人放东西的地方,不会太深的。”我如是对自己安慰。
于是乎我持着铁锹就往这口洞穴里走,但临近洞穴,忽然间那黑黝黝的一口洞穴就消失了,这一幕很突兀,就好像自己面前的所有景物都只是一幅画般,在刚刚千分之一的时间里,有人将那一幅画拿走了,然后漏出了那一幅画下面光秃秃的地面。
我简直被这在眼前发生的一幕惊呆了,我很难相信,“这,这……这不是,见鬼了吧?”
我狐疑地朝前又走了两步,然后踩了踩地上,发现当真没有什么洞穴,心下怀疑起了自己:“难道,真的,是,是我自己,看错了?”
我难以理解,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便转头走去其他地方了。
就在我转头的一瞬间,我忽然感觉背后一紧,就好像在山林中行走被猛兽盯住了般,炸然间我全身汗毛树立,在千钧一发之际,我纵跃而出,如一个跳远的奥运冠军般,我一月后侧扑,完成了一个超远距离跳跃动作后在地上打了个滚儿,然后侧头看到,一头黄鼠狼,一身白毛,正小脸皱成一团地蹙眉看着我,如是一个小老头皱眉,似乎它很不理解,我为什么没被它抓住。
我想到它这表情的意思后瞬间大骂:“妈的,老子就天生要被你抓住啊?”
就在我骂人的这一瞬间,那如小老头般的黄鼠狼就再次飞速越起,就好像是一根利剑,直插像我的喉咙。
我不敢迟疑,双手护在喉钱,身子急速侧移,如螃蟹般,我险险的躲过了这头黄鼠狼的二次攻击。
直到我第二次躲过它的攻击,它才以一个很懒散的姿态坐在了地上,与我对峙了起来。
我也算才有时间观察这头黄鼠狼。
我看到这头黄鼠狼通体白色,又发现它脸上虽然皱成了一团,但仍能似乎看到人般的表情,又是个白毛白须的老黄鼠狼,我忽然间就想到了以前听过的狐仙、黄大仙的传说,心里瞬间就哇凉哇凉的,就跟大冬天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般,难受地让我直欲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