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歌是一首英文,谁来?”萧曼切着歌问道。
周时看了一眼歌名,叫着陈歌,“陈歌,到你了,专为你而点的歌,快来。”
一听是陈歌的歌,陈意如立马把手中的话筒递给陈歌,眼里也是隐藏不住的好奇和期待,以前在国外他们很少去KTV,几乎从未听过陈歌唱歌。
陈歌大概看着几人都比较期待的眼神,于是拿过话筒,坐在切歌台的椅子台,开始跟着唱起来。
I'vebeenreadingbooksofold,ThelegendsandthemythsAchillesandhisgoldHerculesandhisgiftsSpiderman'scontrolAndBatmanwithhisfistsAndclearlyIdon'tseemyselfuponthatlistShesaidwhere'dyouwannagoHowmuchyouwannarisI'mnotlookingforsomebodyWithsomesuperhumangifts......
陈歌在国外待了很多年,发音尤为标准,再加上他那格外清冷的嗓音,听起来特别舒服,歌词写的很棒,它的解释也很赞,陈意如很喜欢这歌,她记得看过的一个网友评论,他是这样说的:你写ppt时,阿拉斯加的鳕鱼正跃出水面,你看报表时,梅里雪山的金丝猴刚好爬上树尖;
你挤进地铁时,西藏的山鹰一直盘旋云端;
你在会议中吵架时,尼泊尔的背包客一起端起酒杯坐在火堆旁。
有一些穿高跟鞋走不到的路,有一些喷着香水闻不到的空气,有一些在写字楼里永远遇不见的人。
你背单词时,阿拉斯加的鳕鱼正跃出水面;
你算数学时,太平洋的海鸥振翅掠过城市上空;
你晚自习时,极圈上的夜空散漫着五彩斑斓;
但是少年你别着急,当你为自己的未来踏踏实实地努力时,那些你感觉没有可能看到的风景,那些你觉得终身不会遇到的人,正一步步向你走来。
一曲完毕,音乐暂停,陈意如忍不住赞叹,“唱的很好听。”同样听的入迷还有周时和萧曼,周时一直陈歌唱歌别具魅力,虽然他唱的很少,但每一次足够他品味好久,当初大学,寝室几个一起出去k歌,陈歌一直坐在一边喝水,安静地厉害,一个室友给他点了一首歌,死活要陈歌唱,本来陈歌还在拒绝,结果其余几个纷纷上来,怎么也要陈歌唱一首,无奈的陈歌只好开唱了,周时才发现原来陈歌唱歌也这么好听,当时就佩服他佩服的五体投地,觉得这家伙还真没有不擅长的领域,只是取决于他喜不喜欢,感不感兴趣而已。
陈歌倒是面色平静,又坐在沙发上,把话筒给了周时,周时回神,把玩着话筒,问了一句,“谁接着来?”
萧曼接话,“意如还没来!”顿时,周时就把目光投向了陈意如身上,挑了挑眉,“意如,下一首歌就你了。”
陈意如无奈,“我能不能拒绝?”虽然她唱歌不走调,完绝对不属于好听的那一类,尤其前面有了陈歌叶沉他们的铺垫,但是这次,她想拒绝,没有一个人答应,就连叶沉也没帮着说话,反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拒绝无效。”周时回答。
“好,我唱。”陈意如自知躲不了,干脆拿过话筒,走在切歌台点歌,选的是五月天的老歌,如烟。
七岁的那一年,抓住那只蝉,以为能抓住夏天,十七岁的那年,吻过他的脸,就以为能和他永远,有没有那么一种永远,永远不改变,拥抱过的美丽,就再也不破碎,让险峻岁月不能在脸上撒野让生离和死别都走远。
......
因为这歌是老歌,所以萧曼和周时也忍不住一起唱了起来,因为这歌,忍不住会回想起某一年,青春又肆意的时光。
记得有人说过,我们总是用小学六年来期盼初中三年,又用初中三年来向往高中三年,接着用高中三年来憧憬大学四年,我们这一生,都在祭奠怀念着青春。现在想来,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听完陈意如唱完,周时打趣,“我还以为你会五音不全呢,结果还行。”
“抱歉,让你失望了。”陈意如给了周时一个白眼,继而回到叶沉身边坐下,叶沉侧头在陈意如耳边说了一句,“唱的很好听。”
顿时,陈意如就笑了,忍不住得意,“我这是深藏不露。”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