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无凭的告诉别人,你能拯救世界,岂不是夸夸其谈,岂不是蛊惑众生,那就不是度人,而是在播伪作恶,那就不是度人,而是在害人了。所以,必须得自度。
但是,这个世界并不是什么时候都是静态的,稳定的,也有出现救一船人非得牺牲一个人的时候,那这时候,该怎么做?救别人,牺牲自己吧。所以,这时候就是渡人而不自渡,度众生而能度自死。就算自己死了,也能得到灵魂和良心的拯救,这大概是一种心理慰藉,毕竟人死了,什么都没有,度不度都无所谓了。
所以,关于渡人和度人的优先级争论,在哲学概念上,争了快三千年,依旧辩不出个所以然。羽纱为啥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她现在要用心去对付乔和尚,想让他为自己报仇,所以,自然用了一下午时间,调阅了大量的佛学研究的资料,迅速的都记在在脑子里,随时准备用这些“武器”降服乔和尚这个破戒僧。所以说,带着仇恨的女人是即为可怕的,尤其是羽纱这样的女人,她现在就是个复仇天使,任何手段都是为了她的复仇计划。
“乔大师,渡人不就是救人,自度不就是解脱自己,自渡不就是自救,度人不就是解脱他人吗?”羽纱试探性的说道,先让自己表现的浅显一点,把乔和尚心中的话引出来,然后,在用合理的逻辑驳倒他,让他进入自己的诱导范围,从而蛊惑他,让他替自己报仇。
听了羽纱的回答,乔和尚点点头,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是这么认为的。乔和尚对羽纱说:“自渡是自我保护,杀了恶人,渡人是解脱那些恶人,断其恶行。度人是自救,自度是救人。”
度人是自救,自度是救人?羽纱突然觉得乔是一个十足的大浑蛋,那些为了取得赞同而杜撰的文字,居然让他入魔一样的信以为真,奉为经典。到底是他太单纯,还是他在为自己的那些破戒恶行在找借口。按照他的说法,渡人自度就可以解释为中断别人的恶行,从而做到所谓的“救人解脱”,自渡度人就可以解释为杀了恶人,就可以获得自救。说白了,别人要是威胁到自己的话,杀了就行,自己要是威胁别人的话,一样杀了就行,反正,杀人就行了。
一个字,杀,足以解决一切?还是他的话里,有另一层其他意思?
乔和尚看了看羽纱疑惑的脸,又嬉笑着打着酒嗝说道:“你知道么,呃……杀人不是罪恶,呃……那是,那是在解脱罪业,是在修佛。”乔和尚的手指指着羽纱的脸,不停的晃来晃去,满嘴的酒嗝让羽纱恨不得让他立刻醉死过去。
可是乔和尚没有醉倒,而是继续胡扯:“如果说别人要杀你,你是让自己被他杀掉呢,还是先把他杀掉?呃……因为你心中有善念,所以不杀他,那他恶行不止,继续杀你,又该如何?呃……所以说,应该杀掉,中断他的罪行,这样你就对整个大众行了善,积了德。呃……如果你没有阻止他,他还会去杀其他人,你让他杀了你,呃……助长了他杀人的习惯,那你就是对大众犯下了恶行。呃……”
羽纱蹙起了眉头,突然有一丝想笑,不是嘲讽的笑,而是感觉到成功在望的笑,本来还以为要长篇大论的慢慢给这个破戒僧下套,把他绕进去,才能给他灌输杀恶人救大众的想法,现在倒好,他自己说出来了,所以羽纱只要顺水推舟,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马上就能给他灌输,杀掉恶人,拯救大众的思想。
“那么,如果有一个杀人如麻的恶人站在大师面前,大师又该如何拯救众人呢?”羽纱脸上换成一副充满魅惑的微笑,语意轻柔的说道,但是这句话,却是一针思想毒剂,开始迅速的污染乔和尚的想法。羽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如此轻易的蛊惑乔和尚,仿佛这就是自己的天赋,在对方思维逻辑不清晰时植入思维,让他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
乔和尚把自己的光头乱摸了一通,喷着酒气说道:“大恶人,那就杀掉,这样肯定是拯救众生的。牺牲自己的灵魂,去挽救大众的安全,这不是罪,这是功德。”说到这里,乔和尚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羽纱下流地笑道:“要是妓女不收钱,那她就是最容易成佛的人。”
羽纱顿时哭笑不得,这个乔和尚,居然还有这样的歪理,他肯定是醉得胡言乱语了。羽纱已经没有闲心去思辩乔和尚这句疯话的对错,现在,她要赶紧给乔和尚种下一颗仇恨的种子。
“有一个女人,名叫灵儿,是拓荒者的圣骑士。她是老虎的得力助手,这个女人,助纣为虐,摧毁了不少营地,杀了不少人,所以大师如果以后在战场上碰到她,请一定要杀了她。”
“好,杀了她,拯救大众!”乔和尚这时候脸色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