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我想跟你说件事。”
“什么?”
“我告诉了我英国的朋友我结婚了,他们很激动,说要来中国。”
“正好我也想见见他们。”
“关键是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
“没事,有我呢。”
“但是,刚才他们打电话说他们到机场了。”
“真有效率啊,那你告诉他们地址了吗?”
“什么地址?”
“别墅。”
“没。”
“打电话让他们过去吧。”
“不行,他们现在太冲动,我怕你会被他们,,,”
“不会的,走吧,回家。”
温以菱回到家有些坐立不安,所以就在门口等。没过多久,他们也到了。
“Hey,Ling。Myhoney.”艾伯特是温以菱在英国的男闺蜜,不过有些娘。
“Mylove!Imissyouverymuch.”
几个好朋友快两个月没见了,真的是很想念,况且西方人有很奔放热情。
“以菱当你告诉我们这个劲爆消息的时候我们真的是激动的要疯了。”苏靖说。她是个中国人,也是温以菱在英国的同学,只是后来她又考研考博士,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国。
“你们可别激动啊,放心吧,秦先生可好了。”
“好好好,你的秦先生最好了。”于集说。他也是个中国人,但是是在英国长大的,父母都在英国定居。
“进去吧,秦先生在里面给你们准备吃的。”
“Wow,yourhouseissobeautiful.”
“Really?Thankyou.”
“Hello!IamQinShen.”
“Yeah,Ikownyou.Linghavementionedyou.You’vehurther.”温以菱的一个黑人朋友说,他叫迪文,一次温以菱喝醉了,迪文把她送回家。结果温以菱耍酒疯,不肯回家,还坐在路边抱着路边的灯柱哭,就把这些事全说了。
“I‘msosorryaboutthis.”关于这件事,秦深真只能任由别人呵责,因为从始至终都认为,这的确是他的错。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把她一个人丢下。以后,他再也不会放手了,无论如何,只要有温以菱在的地方,都是幸福。
“Doyouwanttokownthesituation?”
迪文一想到那天晚上,就特别想笑,也是在他手中敲诈温以菱帮他买零食,写论文的把柄。
“NO,noyoucan’t.Please.”
这么丢脸的事,当然不能让秦深知道。
“Hahahahaha.”
“以菱,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把自己嫁了呢?”苏靖娅问。她又想到了那个在中国的男朋友,他还要我吗?现在在冷战,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她的男朋友也想像秦深一样,等了几年,应该有个善终了吧。可是苏靖娅迟迟不肯归来。她的男朋友很无奈,她也是身不由己。作为女儿,也不能违抗父母命啊。
“是他把我拐来的。”
温以菱开玩笑,装作无辜。
“对,不怪她,是我强行拐来的。”
“你一个一餐可以吃十个汉堡的人,能被谁强迫啊!”
“我说你们在我丈夫面前就不能说点我好的事情啊。例如温柔贤惠什么的。”
“嗯,菱儿既温柔又贤惠。”
“对嘛。”
“就是吃的多了点。”于集说。他可是出了名的补刀王,但也十分讲义气。温以菱没饭吃的时候都是曾他的饭卡的。
“没事,我家有米。”
“想当年你媳妇抢我的饭吃,活生生抢了大半个月,你看看我这皮包骨,我自己都可怜自己了。”
“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帮我养了个媳妇儿。”
“谁说我是他养的啊。”
“是的,不是他养的,是我们五个人养的。”
除了艾伯特,迪文,于集,苏靖娅,还有一个白人,地地道道的英国人,叫Abby。是一个可爱又古怪的女生。这两天感冒,喉咙哑了一句话都说不出。
“Hbby,what’sworrywithyou?Whydon’tsaysometh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