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过程。这个过程太残酷,不是适合爱自己的人看到。
秦深找了当红歌手尼红来给温以冬做一些辅导,也教授了他一些参赛的经验。尼红是选秀出道,对于这种赛事再清楚不过了。他也是位著名的钢琴家,曾经因为寻找最初的声音,秦深找过他。可是即使再悦耳动听,仍旧寻不到那种声音。不大熟练,却又够认真,不能畅弹,所以总是断断续续。在断断续续的夹缝,还有小冀对自己琴艺不自信的嘲笑。尼红因为弹的太好,所以恰恰不是秦深想要找的。不过两人倒是成了朋友。
我想每一个看到了秦深最柔软的样子,痛苦的神情,颓废的躯壳后,再遇到那个让他柔软的女孩时,应该都会说:你就是那个让秦深如此情深的女孩吧?怪不得秦深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原来是个漂亮的姑娘啊。
秦深夫妇留了尼红在家里吃饭,因为要赶飞机去紫市,匆匆撂下饭碗就离开了。温以冬今晚在白金别墅住,温以菱给他挑了一间房,在秦浅房的隔壁,又给他换了被单。长姐如母,既然父母不在,姐姐就得如此。刘婶忙了一天也累了,这些简单的活温以菱也不舍得叫刘婶干了。
说起来刘叔刘婶夫妇也是对可怜的老人。有一个儿子,几年前在一个雨夜带着秦父从一场酒宴回来,没想到车子出了故障,他们的儿子用身体挡住了秦父前面冲到墙上的冲击力,最终因这场车祸去世。自秦父接手公司以来刘叔就一直跟着秦家,后来刘婶下了岗秦母看她可怜就叫她来家里帮忙。如今他们儿子不在了,自然是应该由秦深为二老养老送终了。秦深是他们带大的,秦父母工作忙,平时都是刘婶带着秦深,也算是半个妈了,更何况他们的儿子还是为救秦父而死。
这么多年秦深一直在向二老提给他们买房子的事,可都被拒绝了。本想给他们买座房子,颐养天年,家里的事再找人做就行。可是二老就是不放心,凡事亲力亲为。直到有一天刘婶问:“阿深啊,你老是想着让我们出去住,是不是嫌我们人老了不中用了,给你碍事了?”
此后秦深再也不敢提及此事,只怕二老又会误解他的意思。他只是想他们两位过得更好,但却不知道一座房子里就有两个老人,没有承欢膝下,也没有儿孙满堂,没有孙儿的嬉闹,也没有儿子与父亲的斗嘴。那才是最累最痛苦的。如今秦父秦母都回来了,秦浅也回来了,秦深结了婚,再过几年还会有小宝宝。看着这个别墅里的人越来越多,刘婶别提有多高兴了。她喜欢热闹,喜欢有生气的房子,不喜欢冰凉凉的。所以给他们买房子的事是不能再提了,现在正是他们高兴的时候,若是不想他们太累,就只有悄悄吩咐其它年轻的保姆或是自己做了。
秦浅一天都没回家,一家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凌晨两点过才到家,竟迷迷糊糊进了温以冬的房间。可能是太累,竟就到床上躺下睡觉了,温以冬也没有发现。第二天醒来时,温以冬发现旁边躺着个女孩,眉清目秀,却非大家闺秀。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想在这栋别墅里,可能只有姐姐常提起的秦浅可能会出现在三楼了,这可是姐姐的小姑子,怎敢得罪。还没想好怎么办,秦浅竟醒来了。温以冬只好假睡。秦浅醒来时,看到一张男孩儿的脸与自己贴的很近,皮肤白皙,鼻梁很高,很像大嫂温以菱。他应该是大嫂的弟弟温以冬。水嫩的小嘴,像颗刚熟的樱桃,真想上去亲一口。
没有什么事,是秦浅不敢做的。
竟无法控制的亲上了一口。温以冬也只好乖乖的被亲。这可是他的初吻,就这样被一个没说过一句话的女孩给夺走了。温以冬睁开眼睛,秦浅也被吓得转头就跑。温以冬跑过去拦住了她,并把她逼到了墙角。
“夺走了我的初吻,还像跑?肇事逃逸啊?”
秦浅的脸红的像刚落下太阳的山边。
“我又不是故意的。”
既然抢了我的初吻,那我就抢你做我的女人。
“真是你的初吻吗?”
秦浅越来越害怕,闭着眼睛点点头。虽说爱四处游历,但秦浅也还只是个大二的学生。每天亲吻着那些罕见生物还来不及,那来得及去亲吻男孩儿啊。
“那你就当我女朋友吧,给彼此负责。”
“啊?”
秦浅都有些耳通道堵塞了,心跳加速。
“不敢?”
温以冬故意挑衅,传说中的激将法。
“当就当怕你啊?”
一段一见钟情的爱情在这个吻中开始萌芽。他俩并没有告诉温以菱这件事,可能是两位自己都觉得太仓促,哥哥姐姐会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