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采倪因为惊吓过度,说话语无伦次……
她卷缩在床上,不停地说话……
她就好像不认识身边的人一样,也包括我。
一直在自言自语的说着……
但没想到……
她被医院转送到精神病院了……
那天胡采倪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我再也不进爪哇洞了。”
“再也……不去了……”
不知道她们在爪哇洞里看见了什么,警方去爪哇洞的时候,我也去过。
除了有些阴冷,里面什么都没有。
2016年冬(爪哇洞事件过去四个月)自从我们去过爪哇洞以后,班里的同学相继离奇死亡。
死了的同学都会出现掉头发的现象,死状很是惊恐,眼睛瞪大泛白,嘴巴也是大张,嘴角还有血流出。
因为我们班有人相继死去,引起了法医跟警方的高度重视。开始各种调查,法医把死了的同学带回解剖室解剖,开始认定是病毒感染所致,因为最终没有找到感染的病源。警方也加大力度展开了调查。
为此警察还找我录过几次笔录。
“苏三同学,我总感觉你们总是隐藏着些什么……”
课桌的对面,林警官大义凛然,一双眼睛仿佛要把我看透一般。他前额很宽,额头上清晰地刻着三条深深的皱纹,皱纹里似乎藏着严峻的经历和饱经沧桑的折磨。
“到底现在死了多少人……?”林警官欲言又止,“算了,我们继续录口供吧。”
你不耐烦,我也不耐烦了,在期末考试和死亡的双重压力下,我快扛不住了。
“口供我已经说了好几遍了!”
可能是因为,我是第一个发现她俩昏厥的人,所以他们总想到我这里找到突破口。
“这是为了查明真相!你也不希望张珊死得不明不白的吧!”
确实!
张珊死了。
我狠狠地捏紧了拳头,我不知道该不该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林警官,如果说了,我会死吗?
林警官在纸上边写边说。
“张珊死前,你有没有去见过她?”
“有的。我当然有去探望过她……”
怎么能没有呢?
现在王大锤和他的家人奔溃的样子我还历历在目。
“那……当时有什么异样吗?”林警官说。
……
新想……怎么会没有异样?就算我说了,你能相信吗?
我用怀疑的眼光看着眼前的警官,林警官好像看出了我的担心。
接着又说:“说说看,说不定我能理解你所说的。
我思考了片刻,说就说吧,反正……信不信由你。
“后脑勺的头发……”
“后脑勺怎么了,一字一句的说清楚点。”林警官看上去更严肃了,我压力更大了。
我慢慢的回忆起,张珊死的那一天。
“自从胡采倪被送进精神病院以后,张珊从那以后也没出过房门半步。记得那天我和半布拉娜去张珊家看望她。我们到的时候是中午了,可张珊还在睡觉,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给她的心里造成了严重的打击,可当我问王大锤她妹妹为什么这样时,他说他和我了解的差不多,张珊不肯多说半字。”
“她哥,也就是王大锤,轻轻的拉开被子,告诉她我们来看她了。可是……”
这么怪异的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一个二十一世纪的警官说。
“可是什么?把你看见的要一字不落的说出来。”看我结结巴巴的,林警官不耐烦了。
算了,就算他把我当成精神病,我也认了,我不想再掩饰下去了,其实,我比你还想知道真相。
我又接着说道……
“可是,她是趴着睡得,当王大锤把被子拉开的同时,我清楚的看见,她后面的头发基本上没有了,光秃秃的,但……”
“但是,我晃眼看去,她的后脑勺上,好像有一张人脸。”
“小妹小妹!”王大锤连忙把张珊翻了过来,只见她一脸的汗,气息很是微弱。
“神啊!刚才……那是?”半布拉娜不自觉的说了出来,看来不是我眼花,她也看见了。
被王大锤这么一翻,突然!张珊双手胡乱抓起来,嘴里还胡言乱语的说着“走开!走开!别缠着我!
“小妹,是哥哥,哥哥在这里!别怕别怕……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