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眼前的男人也被她所感染,“我不会杀你儿子的,你放心好了。”
少妇心怀感激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泪珠还挂在脸庞,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啊。
随后,几秒的时间,那男人哈哈大笑起来,“我会把他留在身边,培养成优秀的杀手。让他亲手一个一个的杀掉自己身边所有的人,将世上最狠毒的咒语诅咒在他身上,我会让他不生不如死。哈哈哈……”
“你……!”少妇吃惊的看着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
“而你,我的最爱,你曾经告诉我,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灵魂,那好吧!”
只见那人伸出手放在少妇的额头上,那少妇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一动也不动。最后那男人从脖子上取下一只蝙蝠一样的挂件,对准少妇的额头,突然,从少妇额头里冒出一阵白烟,钻进了那蝙蝠挂件里。就好像是灵魂钻进那挂件里,被封印起来了一样,那挂件发出黑色的光,一会儿又没了,看起来又只是一只蝙蝠挂件。
那男人一把抓起少妇手中的婴儿起身向门外走去,“你的灵魂会永远留在我身边,我要让你亲眼看见你儿子是怎么杀人的!”
我用力的睁开眼睛,再一次想挣扎着从这噩梦中醒来,经过几经努力,我终于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奇怪!我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真是太奇怪了,不过话说回来,那男人也真是太狠毒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额头上出了很多冷汗,我记得上一次也是做了一个奇怪的噩梦,然后就发生了许多不好的事情。难道这次的梦和我以后走得路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在心中祈祷别再有什么坏事发生了。
我向四周看去,到处都是白的,墙是白的,窗帘也是白的,床单也是白的,我应该是在医院吧!我记得在湖边的时候一阵头晕,然后就没了记忆,应该是王大锤送我来的吧!
我不知道我躺了多久,全身酸痛,我下意识的想翻身起来,却动不了。我受伤的那只脚正打着石膏,被挂在天花板掉下来的板子上。阳光照在石膏上,雪白雪白的,变的很刺眼。
这时有人从门外走了进来,来人肩上搭着一条毛巾,手上端着一只盆子,脚上踏着一双凉拖鞋,面容憔悴,胡子拉碴的。
看见我醒过来,猛的就向我扑过来,一巴掌拍在我挂着的脚上:“你他娘的,终于醒了!老子还担心你醒不过来了呢!?”
没错!此人正是那丧尽天良的王八蛋王大锤!
“卧槽!你他娘的,能不能轻点,疼着呢!”这王大锤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他娘的我腿没好,还那么用力!
后来听王大锤说,自从我在湖边晕倒以后,他就背我来到了这家医院,后来才知道我们已经是在西盟了。
来的时候我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而且高烧不断。整整昏睡了三天,昏睡的这些天,嘴里老是说着胡话,医生说我昏迷,是由于腿上严重的伤导致发高烧,所以一直昏迷不醒,还说醒不醒得过来全凭意志,不过现在我醒了,王大锤说简直是一个奇迹。
没想到我这一睡,就睡了这么久,看王大锤憔悴的样子,他肯定是累坏了,买了点东西我俩吃了以后,他倒在椅子上呼呼的睡着了,哈喇子流得到处都是。我不禁有些好笑,他怎么每次睡觉都是这副模样。
躺了几天,我是再也睡不着了,可是哪儿也不能去,只能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
我们是逃出来了,不知道林警官和半布拉娜现在怎么样了,刚才听王大锤说他已经报警了,如果说是有行尸,那警察肯定会认为王大锤疯了,现在只不定他已经被送往精神病院了。他只能说离开平安镇的道路都被人恶意的破坏了,镇上好多的人被困在里面。警察已经赶往平安镇了,只不过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出来,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希望他们好人有好报,都能平安无事吧……
我记得我被谁打了一针,身上就开始起黑斑,这会儿黑斑完全没了踪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也不清楚,难道是王大锤给我打得解药起的作用,不过那解药不是解行尸毒的吗……
“咳咳……!”我被一阵轻微的咳嗽声把我从想象中拉回到了现实。
我稍微错愕了一下,我眼前站着一个穿着斗篷似衣服的人,头上戴着一顶以前上海滩的那种老旧帽子,一条破旧的牛仔裤,配着一双大头皮鞋。高高的个子,大概四十五岁左右,五官还算立体,就是搭配不怎么滴……
穿着奇怪的人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