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对手,恰恰是一位以适应性见长的南美洲毛里求斯当地渔民,号称段肉骨的里瓦尔多。
初闻这个名号的时候,大多数人呢都会以为,这一定是一个大大的吃货,要不要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段肉骨的绰号呢。
其实接近他的人才知道,他之所以有这个绰号,还是来源于他以前的一段经历。
在养殖场工作的他,常年需要和那些耀武扬威的屠宰场作伴,同伴们因为护具不全或破损,偶尔会收到来自坚硬大鳌的夹伤。
里瓦尔多也受过伤,不过他是个一根筋,面对大屠宰场的大力钳居然不服输,竟然和同事们打赌,自己可以裸手抓虾工作。
一时间,他的大言被同事们当做饭后谈资笑话,听到同事们的嘲笑后,他竟然不知悔改的,暗自下决心要兑现承诺。
于是每每在下工后的一段时间,屠宰场养殖场内,都会留下那么一个看起来有点执拗的人,他一遍遍尝试用自己的双手去直接抓拿屠宰场最危险钳子。
经过一段时间的苦痛之后,他竟然逐渐的适应了,每次在下手时,用五指可以较为巧妙的在大鳌上着力,随意的分开或闭合。
所以这双手就成了里瓦尔多最大的依仗,也依靠它实现了自己当初的诺言,让众人都不得不折服。
眼前的比赛中,只见里瓦尔多快速的接近对手,从身后探出那强有力的五指,就向着萨哈纳沙的双手抓去。
原本以他的打算,控制住对方的双手,他就有了一半的胜率。
不过那萨哈纳沙看起来也不是像那么容易就会被人给拿下的。他出人意料的侧过身体,用健硕的左肩迎面向里瓦尔多撞去。
那架势,看起来就好像在打美式橄榄球一般,纯粹的使用身体原本的力量。
嘭的一声震响,左肩正对双手,不一样的对手,同样的硬碰硬攻击,让两人都收到不同程度的暗伤。
萨哈纳沙肩胛骨被里瓦尔多的五指捏的巨疼,有点微微脱臼的感觉。
而里瓦尔多也没有好太多,右手五指中已经有两根手指,因为在刚才的碰撞中被震得无法自控了,现在还在不自主的颤动着。
台上,两人每一次的交手,都是这种撞击的方式,看起来极为的野蛮,但又很有效。
相比于华国武术界,即便是以修炼外家功法套路为根本的武术家,也完全不屑于用这种毫无技巧的方式来拼斗。
也许这就是文化的差异所导致的,华国向来都是以意境见长,无论任何场合,意达深远的人,才更被大家所崇拜。
而在食生肉,饮热血的欧洲或非洲等地,强大并可见的力量和摧枯拉朽的实力,更能引起那些种族的重视。
“嘭,嘭,嘭”一连串间断的撞击声,响彻在体育馆场外内。众人都被这旷日持久的消耗战给惊呆了。
“这都是什么打法?未免也太野蛮了吧,这样即便是获胜了,想必也是惨胜吧,正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看台上的观众不禁唏嘘的摇头,与其说是他们在看搏击比赛,倒不如说是在看两头斗牛对撞,来的更贴切。
在某一阵沉闷的撞击声后,场外归于平静,两人终于分出了胜负,但也确实是惨胜。
来自火奴鲁鲁稀土矿场的萨哈纳沙,两臂震得脱臼,肋骨断裂两根,经过一阵急救后勉强还可以战斗。
而那来自南美洲毛里求斯的当地号称段肉骨的里瓦尔多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由于过度的使用双手,指间已经被震裂,地上留下一片殷红,其双臂也被震得失去了直觉,看那样子,想必没有个把月是肯定无法恢复的。
所以这场令人既震惊,又无奈的比赛总算是告一段落,落下了帷幕。
此时辰枫也已经从深沉的打坐中缓缓的醒转过来,刚才场外上锁发生一幕幕,他虽然没有亲见,但是通过解说员的那几句尴尬的解说词,也能了解各大概其了。
之后的几场比赛,又回归到了正常的风格,其中辰枫也再度对战了两场,分别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了胜利。
为了不拉仇恨,他总是刻意的点到即止,毕竟他的这些对手,可大多都是有身后官方或财阀背景的,无端的打伤他们的子弟,必然会给自己招惹不小的麻烦。
实话实说,那前辈是个无法无天无所畏惧的人,不过那也只能建立自己在有充分的实力和掌握对手的情况之后才能嚣张的。
如果只是凭着一股子无脑的不服就硬刚,不爽就强上的脑残套路,那前辈可能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