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方静言的闺房之中,就只剩下了萧树和方静言两个人,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安静得让人有点无法适应。
冷冷望着萧树,方静言苦笑,“你是来看我笑话的?想笑尽管笑吧,反正我也已经变成这样了,也不怕你再笑话或者怎么样了。反正我现在已经沦落到了这幅田地,也不怕你再冷嘲热讽一番或者如何了。”
“笑话,?我当然要笑,但不是笑你,而是你父亲!”萧树缓缓走上前,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小心翼翼坐了下来,“我笑你父亲千方百计的想着护你周全,结果你就在这里不吃不喝、寻死腻活的。我要是你父亲的话,倒还不如干脆在入狱前将你给活活掐死,也省得周围的人再因为你而跟着受苦受罪。你自己看看你自己这副样子,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我也真时替你父亲感到不值!虽然他曾经害过我,但是身为一名父亲,他已经是为了你倾尽了他的所有,我敬佩他。但是摊上你这样的女儿,他也真是家门不幸!”
她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和她好好说定然是没用的,她也不打算好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