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爷爷,王母娘娘,我的大小姐,您别吓小莲啊,快下来吧!青衣婢女一脸焦急地望着正在爬围栏的粉衣少女,急得团团转却无可奈何。而那粉衣少女仍是忙得不亦乐乎,心中盘算着如何让自己的父亲出丑,哪里有心思听旁人的劝阻。
眼看着就要跨越一人多高的围栏了,粉衣少女刚刚要炫耀给婢女看,惨烈的一幕出现了。不知哪里来的不明物体,直愣愣地落在了少女面前,少女一惊,脚下一滑,摔了个五体投地。
小姐,你怎么样啊,摔到哪里了?青衣婢女大惊失色马上跑过去,站在围栏外关心地问道。
这粉衣少女果真不是一般的富家子弟,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瞬间爬起来,仍然一副痞痞的样子。其实她的心脏此刻已经狂跳不止,恨不得破口大骂:谁家的纨绔子弟,死鸟扔到本小姐头上来了。
其实这粉衣女子哪里见过这鸟,它明明是一只花雕。少女转念一想,刚刚发生了什么,我进来了,我进来皇家的马场了。
“小莲,本小姐进来了,哈哈哈!”完全没有女孩子的矜持,一阵狂笑,名唤小莲的婢女,内心矛盾极了.
这大小姐今天又要闯祸,我怎么会有这样顽劣的主子,还记得上次她和徐大志斗蛐蛐,还有上上次和马应龙斗鸡.
每次被老爷发现都是自己当替罪羊,什么小莲无聊我陪她散心,拜托这一次估计她又会被老爷发现,小莲默默祈祷惩罚不会太重,我的命好苦。
今日当朝皇上生辰也是立春,文帝特意组织文武百官狩猎郊游,作为当朝丞相方峥的千金--方寅月怎会错过这样一个“为非作歹”的好机会,作为他爹唯一的至亲,她死缠烂打地跟来了。
刚刚偷听他爹和那个尖嘴猴腮的太尉大人对话,方寅月听到了什么进宫,什么国丈,什么仰仗您了之类的话,还有他爹那几句,哪里哪里,一定一定。
想想,方寅月就气愤,自己刚十四岁,老头就惦记把自己送进宫为他谋权,因此一个为了正义的馊主意诞生了,便发生了方寅月进马厩的一幕,其中小莲做了无辜的同党。
“吼吼,”方寅月拿出在城东徐少爷那里威逼利诱而来的--七步癫,看着在那里静静吃草料的驰城,心里一阵坏笑,笑她老爹一会骑着匹疯马,丢尽脸面,看看你的亲亲皇帝会让你女儿我入宫吗?
不过方寅月总感觉怪怪的,难道自己良心发现,不想利用驰城。“小姐,快点,有人来了,危险。
方寅月正想得出神,一时忘了手里的瓷瓶,一下子把药粉全倒进了草料,完了。方寅月,看着长鬃白马仍在吃草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呸呸,这口气一定要出。
驰城啊,驰城,谁让你是老头的马呢,辛苦你了,等我报完仇,一定好好犒劳你。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方寅月不再像进来时那样笨拙,成功越过围栏。
话说为了进这马厩,方寅月一个月的零用钱都贡献在买通大门口的小公公了,而且还把自己说成了没见识的小丫头,想要一睹皇家良驹雄风,为了算计她亲爹可谓是用心良苦啊。
正在感慨自己的伟之余,小莲突然说道:“小姐,你还好吧,刚刚那鸟真是吓坏我了。”不提倒好,以方寅月这记性,早把不明大鸟的事忘在九霄云外了,可是它又被提起了。
因此,在狩猎场的好多人都听得了一声哀怨的咆哮:没有眼的小子,被我抓到,你死定了。
方寅月,自生下来就没见过她娘,是方峥既当爹又当娘把她拉扯大的,为了不让方寅月受欺负,方正连一房妾室也没有,十几年来仍是孤家寡人.
虽说这些年里各种未出阁的名门小姐都对他暗送秋波,他一一屏蔽,有时连方寅月都为自己有这样的爹而自豪,时不时向自己的狐朋狗友炫耀。
方寅月自幼受宠,娇惯得很,常与城东的几户恶少称兄道弟,后来落了个‘方少’的称呼,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朝中谁人不知方家小姐的恶名,京城里随便打听,连行乞的小孩都认识她,更不要说有人会与方家许亲。但是,方峥却常教育寅月,告诉她,她是有娃娃亲的女儿家,千万别与他人胡闹坏了名声。
对于此事,方寅月已经免疫,什么亲亲夫君,如果自己不满意,全部出局。自己这么年轻,该玩还是玩,一点不收敛。
看着一旁为自己刚刚的表现捏了一把汗的小莲,寅月调戏之心顿生。她一把揽过小莲的肩膀,笑嘻嘻地说:诶呀,谁家的坏孩子,都吓到我家的小莲美人了,等本少爷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