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们回去吧。”贾浪又看了眼一直盯着海会云不放的箫拓军这才同她离开。
箫拓军看着相偕而去的两人,他沉痛的闭上双眸,只感觉一种什么东西仿佛被撕裂了般,痛楚难当。
“没钱看什么病,滚回家去,别杵在这防碍我做生意。”四十岁左右的郎中势利的催赶着一老一少。已是风烛残年的老者吃力的扶着怀中一年轻男子,苦苦求道:“大夫,我求求你了,你就发发慈悲,救救我儿子吧,等他的伤好了,日后赚了钱一定尽数还给你。”那大夫上下打量着他们褛褴不堪的衣衫,讽刺道:“简直痴人说梦话,等你们有钱,除非太阳不会再升起来了。走走走,赶紧给我闪开,你以为我们药铺是开善堂的。”说着伸手用力一推,把二人推出铺子。两人一个年老体弱,一个体病衰竭,哪经得起他如此一推,顿时两人蹲倒在地。那老者满脸担心的忙查看自己儿子的伤口:“小柱,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小柱脸色苍白看了眼已是半残的腿,道:“爹,我们走吧,这等势力小人,是不会在乎我们死活的,只是孩儿再也不能挣钱善活爹爹了。”老者听得热泪比纵横,声音哽咽道:“别胡说,爹不用你养,爹身子壮着呢,不但可以自己养自己,还可以养你。走,咱们回家去。”小柱满含泪光的点点头。
箫文任远远见着此幕,问道:“三平,那年轻人好生眼熟,是不是我们的人?”井三平回答道:“回老爷,那年轻人叫施小柱,是我们箫府雇用的工人,前些日子搬运货物不小心砸到了腿脚,不想一直发炎,一拖再拖竟一直未好。”箫文任看着渐渐走近自己的两父子,老苍弱残,顿生怜悯之情,想起刚才那势力的大夫忍不住骂道:“可恶的庸医,见死不救,他还配行医。”三两步走至二人跟前,唤道:“老人家。”施小柱见来人,惊道:“箫老爷。”箫文任摆手制止他们说话道:“你们什么都不用说,我都已经看到了。”说完面向井三平吩咐道:“三平,带他们去云天奇大夫那里,云大夫医术高明,人品高尚,相信定能治她施小柱的腿伤,医药费由我来付。”
施家父子听罢顿时感激涕零,待要下跪,箫文任忙扶住二人阻止道:“何必行此大礼,快别这样。”施爷感激道:“箫老爷,您的大恩大德我们父子二人就是做牛做马也无以报答啊。”箫文任道:“老人家你言重了,小柱的伤本就是为我办事才弄成这样的,我应付全部责任。”说罢又对井三平道:“三平,吩咐下去,以后若再有人因工受伤,医药费全由我们箫府承担。”井三平恭敬道:“是老爷。”施小柱既高兴又感动道:“小的在这里替所有为箫老爷工作的工人们谢谢你。”说着又想要跪拜。箫文任忙扶住他道:“好了,赶紧看病去吧,三平,带他们去找云大夫去吧。”“是。”井三平扶着施小柱往云天奇那里赶去。
夜深人静,星月暗淡!
箫文任从一偏僻的小屋子悄然出来,四下看了眼并无他人这才关上房门离去。百杏见箫文任走远这才从暗处出现,东张西望人小心谨慎的来到刚才箫文任离去的那间屋子,又四下顾盼了下,才小心推门而入。关好房门只觉这间屋子十分阴凉干燥,没有一丝人的气息,显然是无人居住的,就着窗口射进来的微弱月光,百杏朦朦胧胧的打量着这间屋子,只见里面瓷器,布匹,字画,古懂百样的杂物,显然是个小仓库。只是她心里不明白,箫文任何以每次来这里面都是深更半夜,由此推断,这里面必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她四下里摸索,并无发现任何异样,最后眼神落在墙角上锁着的两口大箱子,她上前手拿铜锁端祥了会儿,取下头上一支银钗,往锁眼里投去,不一会儿只听‘咔嚓’铜锁应声而开,打开箱盖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整整齐齐的小瓷瓶,上面写着‘玉颜生’三个字,百杏心中一动,伸手取出一瓶揣入怀中,刚盖好盖子,忽听得一阵微弱脚步声朝这边走来,她心头大惊,左顾右盼忙躲于木箱后面蹲在那里。刚躲好只听‘吱呀’一声,门已被人打开。百杏听听得自己心跳‘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手心里也捏着一把冷汗。
井三平巡视屋子似有若无的瞄了眼两个大木箱,但却并未往里深入,便又走出了屋子关上房门。百杏惊得一身冷汗,颤抖着起身确定门外无人之后才迅速的出去,关上房门瞟了眼四周并无一人这才松了口气,定了定神往自己住处走去。她却不知道她刚走不远,井三平便从另角处闪身出来,神情复杂而冷漠的看着她背影良久,没人能猜透他此时心中所想些什么?
百杏来到海府将玉颜生交给了海会云道:“海小姐,请问你什么时候才肯赐于我解药?”海会云把玉颜生放在桌上,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