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银票其实也挺多的,一般人还真的出不起这个价格。
白顾也懒得讲价,怕多说几句万一有个什么更有钱的把树木给弄走了。于是白顾很快就托人把树木运到了某个地方,直接让那些人走了,趁着没人又把树木放回了自己的空间里,自己也进入了空间。
就在白顾进入空间的一瞬间,屋顶上突然出现一道黑影。黑影眼瞳一缩,注意到刚才的白顾已经不见了,他沉思了一阵转身消失了。
青牛村后山。
“你是说她消失呢?”一个带着银白色上半面具看起来年纪不大的男人站在没人的山头,他的面前跪着一个满身黑衣的男人。
男人点了点头不敢抬头去看男人,只是单膝跪地一脸诚恳:“是的主子,属下一路跟过去,突然就在属下眼前消失了。”
男人语气微妙的哦了一声,黑衣男人咬了咬嘴唇主动承认错误:“都是属下的错,请主子惩罚。”
男人摆了摆手,不是很在意:“算了。她这个本身就很神秘,你看不住她也实属正常。不过继续守着她,不要让她有危险,一有事情立刻飞鸽传书。”
黑衣人说了声是,转眼又消失在男人面前。男人站在山头,居高临下的看着青牛村,在不远处还能隐约的看见青牛城的一个轮廓。
“什么时候我才能回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家呢?”男人默默的喃喃自语,半天都在凝望着不远处。
白顾将树木抱起来种在红泥土里面,在空间里白顾发现一切都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哪怕这个重的树木都不在话下,说抱起来就抱起来。
接着白顾把准备好的松露埋在了橡树底下不算太深也不太浅的地方,期待它们能培育成功。
空间已经在慢慢的扩大,空间现在有小鱼小虾有蛇,还有树木还有种下来的人参,可以说就现在的空间来说,已经是不错的了。
白顾跑去后山的时候简直吓死了,只是短短几天不见,后山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通往后山的那条路铺满了地砖,在道路上矗立着一个木制的空心大门,大门上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着‘白秦农庄’,白顾傻眼的往上走,后山不少的树木已经被锯掉了,左边一大片面积的土地被划分为了田地,右边则是挖了一个非常大的坑,里面蓄满了水,看起来有点像是水池。不远处的山上还种着不少的水果树,一片片看起来十分夺目。
秦殇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白顾的身后,看她那么诧异的样子有点好笑:“怎么样?”白顾转头看向秦殇,秦殇顺着她的实现走到白顾身边。白顾缓慢的回过神来:“这些都是你安排的。”白顾并没有疑问,甚至可以确定,但是她只是太过惊讶了。
秦殇并没有邀功的想法,只是淡定的点着头:“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既然你想盘下后山就说明你是真的把这个当成很重要的事情来做的,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后山这段路我已经派人专门把手了,一号也能看守大门,以后无关紧要的人是不能上来的。”
秦殇随手指了个村民,白顾才发现那个村民的脖子上挂着一块小木牌。白顾又一次怀疑秦殇才是穿越的,这种类似于二十一世纪工作牌的东西也亏得秦殇想的出来。
白顾使劲的拍了下秦殇的肩膀:“做得好。”不过白顾又想起了门口的牌匾,略微有些感动:“你把我的姓氏写在前面,也不怕别人在背后议论你。”
秦殇看起来一点也不在乎,只是挑了挑眉:“议论我什么?”白顾伸出手揉捏着秦殇的耳朵:“说你怕老婆,是软耳朵。”
秦殇突然就笑了,歪着头躲着白顾的手,没一会儿白顾就发现秦殇的耳朵通红一片,脸也有点红。白顾讪讪的收回手,心里想着原来秦殇的敏感点是耳朵啊。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阵,秦殇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软耳朵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老婆是什么?”
白顾吐了吐舌头,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不过既然说了白顾也没打算隐瞒这样的小事情,她凑到秦殇耳边:“就是娘子的意思。”
秦殇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语调长长的,听得白顾心头一麻。忽然秦殇歪着头看着白顾,大大的眼珠子转悠了两下:“老……婆……”
这什么恶心的腔调!白顾在心里吐槽,但其实心口却扑通扑通的跳着。
秦殇忽然咧开嘴笑了:“老婆,你心口跳的好厉害啊。”白顾立刻后退了几步,警戒的盯着秦殇看,下意识的伸手捂着胸口:“你怎么知道的?”
秦殇愣了一下,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