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就敢这样在我面前打了我的女儿!”
金局长大概也是气的不行,竟然把平时少提的身份都准备搬了出来。
金枝有些惊讶,动手拉了拉父亲的袖子,父亲若是为了替她出口气把那些不正当的东西说出来,他们一家都免不了要去吃个几年的牢饭。
“你是谁?我不知道啊,你知道吗?”秦荆棵快速的指向身旁的一个人,那女孩子怕惹上麻烦,赶紧快速的离开。
“那你知道咯?”
秦荆棵又换了另一个方向,无疑被指到的人也离开了食堂。
“那你肯定知道。”
秦荆棵目光紧紧的锁定在秦珏珏身上,看得秦珏珏一阵心虚,她知道?她知道什么啊!大家不都知道吗!
怕得罪秦荆棵?秦珏珏突然有了底气,她从小到大可是没少欺负秦荆棵,扶不起的阿斗有什么好怕的。
“连金局长你都不知道,”秦珏珏翻了个白眼,讨好似的看着金枝父女,“金局长可是整个县里的警察局总长,想抓你那都不是事儿!你居然还动手打了金小姐!”
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让金枝那大脑没有一点思维的信以为真,满眼都是感动。
秦荆棵有些无语,本以为是个有眼力见的,看来又是个胸大无脑型,助纣为虐,要是生在民国时期,一定是个卖国贼啊。
金局长更是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让秦荆棵怎么看怎么像一头……公驴……
警察局总长,也不知道是怎么说服了上级让这么个人渣来任职的,或许官位本来就是买来的。
秦荆棵爽快的伸出双手,“来抓?请问我犯了哪条大天朝的法律?是上房揭了你家的瓦放火杀人,还是半夜偷了你家的灭蚊器?”
噗…食堂门口侧着偷听的某人很不厚道的笑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偷灭蚊器犯法吗?好像没有吧……
“你…牙尖嘴利!”金局长气得胡子都在抖擞,地中海那么少的头发更是有规律的律动。
秦荆棵有些惊恐的长大了嘴,金局长认为她是绷着面子才这样大无畏,没想到她说出了一句让金局长想吐血到死的话,“天哪!我早上照镜子的时候牙齿还明明是方的!怎么成尖的了!给我个镜子!”
金局长是真的没有什么能够形容秦荆棵的话了,强词夺理都夺不了,更别说傻在一旁的金枝和秦珏珏。
秦荆棵不想闹多大,对谁都没什么好处,更何况她一开始就只是想单纯的吃个饭。
“喏。镜子。”
格外磁性的声音在秦荆棵耳边响起,一面小小的圆镜子呈现在秦荆棵面前,秦荆棵侧过脸去,面前这张放大了数十倍的脸,不是那讨人厌的白祖宸还会有谁?
“谢谢!”秦荆棵笑得跟朵花儿一样接过镜子,装模作样的照来照去,无辜的盯着金局长,“局长,你这个习惯不好,骗人是不对的,你看,我的牙还是方的!”
金枝脾气又有些上来了,凭什么她秦荆棵就占尽天时人和地利?
一个巴掌还没有扇到秦荆棵脸上,手腕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她立马松了手,才发现手腕上已经有两个血印子,还在潺潺的出血,乌黑的样子,把金枝吓坏了。
“爸……爸……爸……”
这样就说不利索话了……秦荆棵不想再多管金枝的事情,瞥了一眼秦珏珏,拉着关晴就走,至于某人,又再一次被华丽丽的忽视了。
“喂。”
白祖宸匆忙的跟上,离着秦荆棵还是有些距离。
“你怎么没来校长办公室?”
秦荆棵脚步停了下来,其实她挺无奈的,指了指食堂,“你没看刚才校长也在那里吗?”
意思是我还去他办公室做什么,但是白祖宸显然领会了,“是我找你又不是他,他在不在有很大关系吗?”
秦荆棵一怔,他找她?他找她干什么?他们熟吗?
“叔叔你找错人了吧!”
叔叔?!!
一句叔叔把白祖宸雷得外焦里嫩,他看起来有那么老?他不过二十!正值青春!
“不是……我哪里像叔叔了?”
白祖宸一定要搞懂这个问题,不然自己的身份可就涨上去了,如果她真的跟深诀成了一对,深诀岂不是得每天追着他喊叔叔?
白祖宸一个抖擞,想都不敢去想那场景,画面太美不敢直视。
秦荆棵难得好心情的扬了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