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要不要帮助。”
“那我就去一趟,看看什么情况。我现改名叫谷牧了,你们看行吗?”
“好!这个名子改得好,我们两个也例外地改名子,可暂时没有合适的,过几天再说吧!”李欣笑逐颜开地说道。
伍志纲见李欣说完,就向家语嘱咐道:“你在路上一定要多加小心,见到涟水方面的同志要好好地谈谈……”
家语离开新浦,到涟水县红窑去。
红窑是一个大镇子,今天逢大集,四乡的庄稼人都到这里赶集,现在快到年跟前了,今天的集一定很热闹。可是他走了一天多,只在这集上吃了几块面饼,接着向目的地走去。
刘家语走进集上的一个小家具店里,有位瘦瘦的但却慈祥的老大爷,把他亲热的让进里面,家语坐下来喝茶。这老人是陈书同表大爷,鬼子进来后,苏北地下党就常约会在这里联系。家语看着街上来往赶集的人群,里面有时也间杂几个伪军。他知道这里驻的敌人,虽然大部分是伪军,但也不大安全。
不一会,从来往的人群里走出两条人影,向小店走来。一个清亮的嗓音:“掌柜的马扎怎么买呀?陈亚昌装着买家具人走进门来,他宽大的肩上还搭着钱褡子,“老主顾了,进来看看货吧,价钱还不好说么?”
家语望着陈亚昌身后那个人,但陈亚昌的肩膀正挡住后边人的面孔,家语只看到这人戴一顶带耳的破绵帽,穿一件大棉袄,扣子扣得好好的,操着手,象一个老人一样随着陈亚昌走进来。
老大爷掀开一个冬天用的稻草帘,把他们让到暗暗的里间屋去了。
一阵紧紧的握手中,家语才清楚的看到这人不是老头子,而个大青年,一双智慧的眼睛,在亲热的望着他,微黄的脸上浮着一种富有毅力的表情,这是家语常看到的政治工作人员脸上所惯有的那种表情,亲热而严肃。
“你好吗?……”对方向家语问好。
“好,好,这里的人都好吧!”
“都好!”
“谷先生,”陈亚昌指着对面的客人对刘家语用手一指,“认识他么?”
“不大认识!好象见过面!”家语不大肯定地摇头道。
“你也许不认识,这就是李干臣同志!”亚昌笑容满面地介绍,“他是老党员,曾是中共宿迁、泗沭县委书记和共青团河南省委书记、淮海地委组织部部长呀!”
“真是相见恨晚。苏北有你们这些精英,要是还开展不起工作才怪呐!”家语说到这里,他忙从腰里掏出的烟卷,递给李干成和陈亚昌,划着火柴为他们点着,自己也抽了一支。
“这里不兴吸纸烟,全用烟袋了。”
“是的,在军队里最盛行小烟袋,行军打仗方便的很!”家语说,“可是我这次来,没有带它,我本想只有东北军才有那种东西,没想到这里也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