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牛做马?”祁墨睿虽是玩笑的语气,却一个伸手将女子揽在怀中,不让她看见他眼中的那抹深深地自责和歉意。
“还有,我不是说过么?叫我的名字,嗯?”男子说话时尾音上挑,活脱脱的一副纨绔子弟调笑时的样子。
气氛虽略有好转,但有些事情终究不一样了。就像她永远不可能成为祁家堂堂正正的四少奶奶,而他也不知昨日女子昏迷痛苦时,嘴里呼喊的“轩”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