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你应该是很讲义气的人,你对你兄弟有这份心,不想他定罪太深。段默呢?最后一刻既然你和段默是盟友,也算兄弟,为何没有?就因为他之前捅过你?”
“当初的事情我们已经扯平,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你不信任我们?”
“对,我们还是先等段默醒来再谈吧!”
段柏林还想说,段伯德拉了他一下,对我说了一句,让我出去一会,他们需要点时间说些话。
我没有任何迟疑,连忙起身走出去。
见我出来,站在外面等得焦急万分的马院长明显舒一口气:“怎么样?他们什么反应?没为难你吧?”
我摇头道:“不知算不算为难,他们让我对警察说全部实话。”
具体发生什么事,早上我就告诉过了马院长,所以他明白我的意思。他早上也给过我意见,让我什么都不要说,不要掺合进去,现在我是没对警察说,但对段默的家属说了,马院长神色无疑很郁闷:“洪天仇同学,你是不是疯了?你干嘛对他们说的和对警察说的不一样?”
我反问道:“院长,你认为我不说,方迪会不会找他们?”
“方迪找他们能怎么?他还有把假的说成真的能力?”
“主动和被动,一字之差,但结果会很不一样。我被这些人给耍怕了,也阴怕了,他们一个个对我而言都是巨人,我只能挑对我最有利的处理方式,哪怕很冒险。”